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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她死了?”小兰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冻裂空气的寒意。她一步步走向蜷缩在地的男人,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的心尖上。
男人疼得蜷缩成一团,却还在啐血狂笑:“是又怎样?她撑不过今晚……”
“闭嘴!”
又是一记侧踢,精准地落在男人的肩胛。这一次,连赤井秀一都没来得及阻拦。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小兰!”工藤新一想上前拉住她,却被宫野明美拦住了。
他转头看向明美,却见她红着眼眶轻轻摇头,声音沙哑:“让她发泄吧……”
明美比谁都清楚,小兰对志保的在意早已超越了朋友。那些深夜里一起守在病床前的夜晚,那些悄悄给志保塞便当的瞬间,那些藏在“我去看看灰原”里的牵挂,早已在不知不觉中酿成了比亲情更炽烈的羁绊。
这种爱,不是少年人懵懂的喜欢,是见过对方最脆弱的模样后,拼了命也要护住的执念。
小兰的拳头已经扬了起来,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男人惊恐地看着那只曾温柔地包扎过伤口、递过温水的手,此刻却带着能砸碎颅骨的力道。
“别打了!再打就死了!”平次忍不住喊道。
可小兰像没听见似的,拳头在离男人脸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她看见男人脖颈处暴起的青筋,听见他粗重的喘息,突然想起志保昏迷前,嘴角那抹带着血的笑,
—那又怎样?”
小兰的拳头没有停在半空。
骨裂的脆响混着男人的惨叫炸开时,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她的指节陷进男人颧骨的皮肉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那半边脸直接砸碎,指缝间瞬间渗出血珠。
“小兰!”工藤新一的喊声都变了调。
可她像被抽走了所有感官,眼里只剩下男人那张因剧痛而扭曲的脸。另一只拳头紧跟着砸下去,这一次落在他的小腹,男人弓起身子像只被踩扁的虾,呕出的酸水混着血沫溅在她的裙摆上。
“死了就死了。”小兰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冰,每说一个字就往下砸一拳,“你不是盼着她死吗?现在轮到你了。”
她的空手道从不是花架子,是拿过全国冠军的力道。此刻所有招式都失了章法,只剩下最原始的暴戾——手肘撞向他的后颈,膝盖顶向他的肋骨,每一下都冲着要害去。男人在地上像条蛆虫似的翻滚,却被她死死踩住脚踝,那只踩过无数次空手道靶的脚,此刻正碾着他的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够了!”平次想冲上去,却被园子死死拉住。
“别碰她!”园子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眶却红得吓人,“你没看见吗?那是志保啊……是把我们当朋友的志保啊!”
男人的惨叫声渐渐变成嗬嗬的气音,肋骨断了至少三根,一条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半边脸已经肿得看不出轮廓。他试图抓小兰的脚踝求饶,却被她一脚踹在手腕上,只听“咔嚓”一声,手腕以反向弯折过去。
“小兰……”工藤新一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他看着她沾满血污的拳头,看着她脸上溅到的血点,突然想起她第一次展示空手道给她看时,笑着说“新一你看,这样就能保护你啦”。那时她的拳头是暖的,眼里是亮的,可现在……她的拳头比冰还冷,眼里是烧尽一切的灰烬。
“你说她撑不过今晚?”小兰蹲下身,拽着男人的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语气平静得可怕,“那你现在就去死。”
她抓起地上一块带着棱角的碎钢片,就要往男人的脖颈按下去。
“志保不会想看见你这样的。”宫野明美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
小兰的动作猛地顿住。
碎钢片的边缘已经划破了男人的皮肤,血珠顺着脖颈往下淌。她看着男人眼里的恐惧,突然想起志保总爱说她“笨蛋”,想起志保会在她生理期时默默递上暖宝宝,
小兰,不可以!”
意识混沌间,洛保突然睁开眼。眼白上布满的血丝像蛛网,她咳着血,每一声呼吸都带着铁锈味,却死死抓住小兰的手腕——那只还沾着男人血污的手。
“他不值得……咳咳……脏了你的手……”她的声音气若游丝,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小兰的皮肉里。
徐填被她猛地一推,踉跄着后退两步。他这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只是一直咬着牙没出声,冷汗浸透的衬衫下,皮肤烫得像要烧起来。
“志保?!”小兰惊得瞬间回神,刚要俯身查看,就被她另一只手拦住。
“贝姐……咳咳……车里……”洛保偏过头,视线艰难地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