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看着药丸,又看看洛保眼底一闪而过的认真,突然拿起药丸抛了抛:“你就不怕我转头把配方卖给组织?”
“你可以试试。”洛保挑眉,“这药的核心成分是我用基因序列编码的,就算拆开来化验,也只能得到一堆无用的氨基酸。没有我的密钥,神仙都复刻不出来。”她顿了顿,语气软了些,“吃不吃随你,反正这世上能治你旧伤的,大概只有我这颗药了。”
贝尔摩德盯着她看了三秒,突然仰头把药丸吞了下去,动作干脆得像在喝红酒:“算你有点良心。”
“剩下的给阿填哥。”洛保把瓷瓶塞给阿彦,“别让他死得太难看,毕竟是我父亲的学生。”她看都没看角落里的阿慎,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
阿彦接过瓷瓶时,指尖碰到瓶身的温度,突然叹了口气:“你啊……”
“别废话了,吃不吃?”洛保转身往外走,“不吃就扔了,反正我不缺药材再做。”
“吃!我吃!”阿慎突然嘶哑着开口,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阿彦按住。后者瞪了他一眼,把药丸塞进他嘴里:“安分点。”
洛保拉着小兰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对着满屋子的人扬声说:“记住了,今天这三颗药,就当从没存在过。谁要是走漏风声……”她做了个“咔嚓”的手势,指节泛白,“我保证,下次给你们的就是穿肠毒药了。”
没人怀疑她的话。客厅里的人看着彼此手里的药丸,突然觉得嘴里发苦——这哪里是药,分明是道不能回头的誓。
“对了,”洛保的声音突然轻快起来,仿佛刚才的威胁只是玩笑,“安先生,记得多放火腿。”
安室透无奈点头,赤井秀一则捏着药丸,突然低笑出声——这小姨子,果然比他想象的更像宫野夫妇。
园子戳了戳平次的胳膊:“喂,你说这药真有那么神?”
平次摸着下巴:“不好说,但我赌一百日元,志保下次肯定能研究出长生不老药。”
“你才长生不老呢!”和叶拍了他一下,“别胡说八道,
身后的别墅里,安室透正感受着腰侧旧伤传来的暖意,赤井秀一摸了摸左肋,发现那道困扰多年的枪伤竟真的不疼了,贝尔摩德对着镜子,看着左腰那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疤痕逐渐消失,突然对着空气说了句:“谢了,小鬼。
“不客气。”洛保的声音隔着门飘进来,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毕竟你死了,就没人陪我玩‘猜猜谁是卧底’的游戏了。”
贝尔摩德挑了挑眉,指尖划过腰侧已全然无感的旧伤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这小鬼,连道谢都要裹着层刺,倒真像极了她那个不肯服软的母亲。
门外,小兰正拽着洛保往便利店跑,夜风掀起两人的衣角,像两只振翅的蝶。“你刚才跟贝尔摩德说什么呢?”她忍不住问,“她好像……挺开心的。”
“开心?”洛保嗤笑一声,脚步却没停,“老狐狸的开心,十有八九藏着算计。不过嘛——”她突然回头,看了眼别墅二楼亮着的窗户,“偶尔让她欠个人情,也不是坏事。”
便利店的暖光在街角亮起时,洛保突然停住脚步,盯着玻璃门上自己的倒影发呆。镜中的女孩眉眼清冷,锁骨处的衣料平整,仿佛从未有过伤痕。她抬手摸了摸那里,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却想不起为何会突然在意这个地方。
“怎么了?”小兰碰了碰她的胳膊。
“没什么。”洛保摇摇头,推开门冲进店里,货架上的零食包装袋被她带得哗啦作响,“找松子糖!
小兰看着她在零食区翻来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眼眶发烫。刚才在别墅里,她分明看见洛保摸向锁骨时,指尖微微发颤——那药能消掉伤痕,却消不掉刻在潜意识里的疼。
“找到了!”洛保举着一包松子糖跑过来,脸上沾了点饼干屑,像只偷吃东西的猫,“买这个!再买两盒草莓牛奶,要冰的!”
付账时,洛保盯着收银台后的电视屏幕发呆。新闻里正在播放城西工业区的火灾新闻,画面里熊熊燃烧的厂房,看着有些眼熟。
“怎么了?”小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没什么。”洛保收回视线,接过塑料袋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小兰的手,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走吧,回去了,“刚才在别墅,”小兰轻声说,“你揍人的样子,帅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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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保脚步踉跄了一下,耳根悄悄红了:“那是……毕竟我可是特训过的。”
“嗯。”小兰握紧她的手,“以后再有人欺负你,我就跟你一起揍回去。”
“城西,火灾?”洛保的声音突然沉了下去,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塑料袋,袋里的牛奶盒被捏得变了形,“这个地方……怎么这么眼熟?”
电视屏幕上的火焰还在肆虐,镜头扫过厂房门口那块被熏黑的金属牌,隐约能看见“生物科技”的字样。洛保的呼吸猛地一滞,脑海深处像有根弦被狠狠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