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希子叹了口气,拿出手帕递给小兰:“傻孩子,爱从来不是‘等对方长大’,是‘从一开始就把你放在心上’。优作当年为了陪我试镜,推掉了连载;平次为了和叶,连大阪第一侦探的面子都能扔——这才是爱啊。”
工藤优作点点头,目光落在远处的天际线:“真正的感情,是两个人一起往前走,而不是一个人拼命追赶,一个人原地踏步还觉得理所当然。新一以前总说‘小兰会等我’,却忘了‘等待’本身就是种消耗,再深的感情,也经不住一次次的忽略。”
服部摸着下巴,忽然想起什么,看向小兰:“对了,上次在京都,工藤跟我说‘小兰好像越来越离不开我了’,那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哪有人把‘依赖’当成‘爱’的?真正的喜欢,是希望对方越来越好,而不是把她困在自己身边。”
和叶用力点头:“就是!平次总说‘和叶要变强,这样就算我不在,也能保护自己’,他从不会说‘你只能靠我’。
有希子的声音忽然低下去,带着一种近乎哽咽的沙哑,她看向服部,眼神里藏着太多没说出口的心疼:“平次,你跟新一那小子是兄弟,有些事,你得说实话。你见过他变小的样子有多疼吧?浑身抽搐,冷汗把衣服浸透,疼得连喊都喊不出来——他一个男孩子都扛不住的疼,那个在实验室里的傻丫头呢?”
她转头看向派出所的方向,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那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没人知道她有多疼。所有人看到的都是她阳光奋发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可博士说了,她总偷偷跟着新一,每次都扮成柯南的样子,生怕暴露身份。你就没发现吗?她很少穿短袖,胳膊上全是试药留下的针孔和淤青,连夏天都裹得严严实实。”
“还有咳嗽,”有希子的声音发颤,“平次你跟她一起办过案,就没注意到她有时候咳得弯腰,转个身又像没事人一样?前几天刚发完烧,裹着厚外套来送解药,看到新一的时候立刻挺直背,摘下口罩笑得一脸轻松,可我在她转身时看到了,口罩内侧全是血渍。”
她忽然抓住服部的胳膊,指尖用力得发白:“你见过新一从大人变小的疼,可你知道吗?洛保每次调配解药,都要先在自己身上试——他吃的每一次药,都是她拿命测出来的安全。上次新一感冒,误吃了她没调试好的药,咳得痰里带血,那丫头当场就哭了,把所有药都揣进自己兜里,手抖得像筛糠。”
“后来她再也不敢随便给解药了,”有希子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博士说,她那时候偷偷喜欢着小兰,可知道小兰心里只有新一,还在傻傻等着。她怕啊,怕自己的药不安全,不仅救不了新一,反而让小兰彻底失去他——所以她把所有风险都揽在自己身上,感冒药、抑制剂、甚至是缓解疼痛的麻药,兜里永远揣着一大堆,却从不敢让别人知道。”
工藤优作轻轻扶住她的肩膀,声音低沉而沉重:“那孩子总说‘没保证安全的药,不能给任何人’。新一以前吃感冒药没看说明书,直接吞下去咳血的时候,是她第一个冲过去,用自己的急救知识稳住他的情况,然后躲在实验室里三天三夜没出来,把所有可能的副作用都试了个遍。”
“她揣那么多药干嘛?”有希子抹了把眼泪,语气里全是心疼,“是为了在自己试药出问题时,能立刻自救——她怕自己倒下了,就没人给新一做解药了;更怕自己疼得忍不住出声,被小兰看到担心。”
服部站在原地,想起那些和洛保一起查案的瞬间:她总在咳嗽时转身背对着人,她的白大褂袖口永远盖着手腕,她递给新一解药时,指尖总会无意识地颤抖。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此刻像针一样扎进心里。
“所以她才总戴口罩,”和叶轻声说,“不是为了变声,是怕咳血的时候被人看到。”
小兰站在一旁,浑身冰冷,手里的豆浆早就凉透了,
平次挠了挠头,神色认真起来:“其实有一次我在外面,打电话给她,劝她跟小兰坦白一切。当时小兰就在我身后,我想着让她直接面对也好。你猜她怎么说?她特别坚决地说,先别告诉小兰,按小兰的性子,知道了肯定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坐立不安。她还担心小兰会为了帮工藤那家伙,不小心卷入咱们遇到的那些危险里。”
“她当时说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字都透着对小兰的关心 ,”平次回忆起当时的对话,不自觉地叹了口气,“这不是爱是什么?她对工藤新一,或许不是男女之爱,但她对小兰的在乎,那可是真心实意的。就她的性格,要是不喜欢不关心,才不会操这份心。”
“在少年侦探团的时候,起初她就很在意小兰,”平次接着说道,“后来工藤跟小兰表白之后,她好像刻意保持距离了。你想想,灰原哀对其他人都挺友善,唯独一开始对你态度有点抗拒,说‘你不要靠近’,可又会在你怀里大哭,甚至大半夜跑到你家门口。这种矛盾的表现,不就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不知所措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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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有一次,她拿着望远镜观察着什么,”平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