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崇立山一伙刚到石圭坡附近就遭到乡勇猛烈攻击,不过,这些攻击只是死亡攻击的前奏,距县衙主力还有很远,而且这些小规模攻击对崇姓人非常有利,也就是等于提醒他们了,当然,这不是府衙的意思,更不是县衙的主意,而是崇姓人“声势浩大”,武功天下无敌,愣头青们不服气就造成地方势争夺头功了。崇南武突然抓住一个乡勇。崇关山马上在地上写“你为什么要杀我们?”但乡勇好像很嚣张,以为没人敢打他,爱理不理。崇任山突然猛烈暴打乡勇。他边打边怒喝又边快速在地上写了“快看!快回答!你为什么要杀我们?”吃过苦头的乡勇马上写道“是乡长要杀你们的,杀死一个奖赏银三两。”“我们跟乡长有仇吗?乡长为什么要杀我们?”“不知道,只听说台湾杀了你们县衙也有重赏。”“县衙有重赏?是县衙命令你们的?”“可能是吧?你们的事也传好几个月了,县衙没有理由不知道。”“大伯,现在怎么办?”“万山别急,我在公馆就怀疑走漏消息了…”“是的,一路上攻击最猛烈就是公馆。哥哥,要不我们分散行动。”“好吧,在哪里集合?”“大哥二哥,官府已经发现我们了,那我们将错就错,暂缓杀到石城,改道前往元安村看看,也是爷爷经常说的元安村,这样做的好处是麻木官府,我们突然消失了。”“南双此计甚妙,大家就依计行动吧。”“可是,我们不知道元安村在哪里啊。”“诶?就在我们眼前。”崇关山盯着乡勇说道。崇万山马上抽住乡勇道:“你知道元安村在哪里吗?”“知道,但你们要去的是不是天下第一盟主那个元安村?”“是的,就是那个元安村。你还知道其他消息吗?比如天下第一盟主之外的消息?”“听说他们是从北方迁来的,之后发生过几场战争。”“那你愿意带我们去元安村吗?”“愿意,求你们不要杀我。”“我们不杀你,快带路。”那个乡勇马上往前走。“万山快跟上,我们不能一起走。但万山记得,每个岔路口都要放点木叶。”崇万山一时没有明白,想反问。但崇立山马上说:“人多会引起怀疑,路口放树叶知道你们往哪里走了。”崇万山恍然大悟,点点头道:“侄儿明白。”马上追去了。
“慢点慢点,去元安村还有多远?”崇万山在地写道。“我没有去过元安村,确切多远也不清楚,但这里去大概三十多里。”走三里多乡勇停下不肯走了。他写道:“天黑了,我要回家了。”原来乡勇发现只有崇万山一人跟着,以为可以打赢崇万山。可是,乡勇也忘记崇姓人是天下无敌的武林高手。“不行!你马上赶路!”乡勇也不啰嗦,挥起拳头就攻击崇万山。“住手!”崇万山声到掌到,瞬间控制乡勇。这气势吓的乡勇连连点头,乖乖地赶路了。他们高一脚低一脚继续赶路,虽然现在是黑夜赶路。但乡勇是本地人,熟悉路况,走路畅通。虽然乡勇跟乐冲围的语言有所不同,但地上写字交谈没有障碍。他们终于在丑时找到元安村旧址。不多久,三十多崇姓人也到齐了。“此地不宜久留,大家快马上离开这里,防止官兵伏击。”确实官府失策了,以为成为丛林的元安村已经没有人再前来瞻仰了,如果周围埋伏大军,那么就一举歼灭这伙崇姓人了。这帮崇姓人也确实不知道死活,风声这么紧也冒着死亡风险来到元安村,万一某官府人提醒一下衙,那么崇姓人就全部被歼灭。可见,他们的江湖经验跟支灷的江湖经验千差万别。支灷从不失误,或者说很少失误,只有他人吃亏,官府害怕,支灷从不吃亏,也从不害怕官府,一生不害怕任何人。闲话少说。
话说,崇德山道:“此地不宜久留,大家马上离开这里,防止官兵伏击。”大家突然如梦初醒,也大吃一惊,接着快速离开元安村。因为支灷经常说回到元安村旧址看看。但每次都是冒死前往,甚至每次都是死里逃生。当然,死里逃生也是夸张说法,支灷有不死秘功,又武功了得,没有谁可以杀死他,除非他自愿死去,就是他最后一息时,于色敦河也是自愿去世,什么事情都办完了,也活到很高寿了,不想再继续活下去了,就闭气归天了。
“呼呼”众人快速飞到安北村一个荒山上停下。“现在怎么办?要不大家行天亮再前进?”“不行,这里不同于廉州府,是石城县地盘,白天不能露面,不能活动,要藏于隐蔽处,总之,白天不能活动。”崇万山抽住乡勇在地上写道:“你听说石城县衙有什么行动吗?”乡勇认真看了数遍才写道:“天这么黑看不清楚啊。”崇万山再慢慢写一次。乡勇写道:“有啊,听说上报到府衙了,也调兵马赶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