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反对你教他们技术,也很赞成你教他们技术,只是你杀猪奖赏他们不妥,因为我们不缺吃,还是餐餐吃猪肉,你又杀猪奖他们有什么意义?改奖其他东西吧。”“该奖励什么?”“奖衣服啊。”“不行,奖衣服会引起攀比,你知道吗,我说过,如果有人考满分就通通得奖,那么奖衣服就有人觉得有漂亮和有人不喜欢了,无形中就形成攀比了。”“那就奖黄金吧。”“你没长脑子吗?奖黄金跟奖衣服有什么区别?再说,我们的黄金都是他们的,还需要奖黄金给他们?”“嘿嘿,那就奖他们去玩吧。”“奖他们去玩可以,但去玩有存在危险,还是不行,你不用说了,我想到的事已经绝了,就是杀猪赏他们和每学习五天就玩一天,你明天去接阿茜过来讲故事。”“你好像很喜欢表姑了?”“烂娇胡说什么?我喜欢她说故事,喜欢她是林壹梅的孙女,如果她说不了乐冲围的故事,我连瞧也不瞧她一眼,如果不是林壹梅的孙女,我会跟她说话?连看也不看她啊,烂屎娇明白了吗?”“我只说你一句话,可是你骂我一大堆!”“那骂你明白了吗?”“我不明白!”“那我再骂你半日!”“好啦!你别骂了!”“你明白了?”“明白了!”“你好像还不服气?”揭挂娇不敢说话了。但支灷接着道:“你污辱我没关系,但你污辱林茜就没脑子了…”“我没有污辱她,也没有污辱你,我说你喜欢上她了是很平常的话!”“哦?看来我还要骂你几日才清醒了…”“好了好了,我服你了。”“唔,这还差不多,记住,以后说话要用脑子,不要没脑没脸说话。明天去接林茜过来吃饭。”“不要去的大早,表姑的家人问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去的大早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啊,我们又不是罢酒,也不是搞大丰好事…”“她儿孙问你就直接说吧,我们接她过去玩。”“我不敢这样说,有一次我说接表姑过去玩,她的孙子道:‘我奶奶在家里没地方玩吗?’”“你为何不说她在家里已经玩腻了?”“嘿嘿…我不敢这样说…”“你怕啥?”“我们花了时间还遭到嫌弃。”“哦,原来你不好意思说,我明天跟你一起去,看我怎么说。”“你不能去,快弄出笑话了,人家笑死我们,人家整天忙忙碌碌,而我们整天叫表姑过来玩。”“哈,我们玩也招谁惹谁了?你不敢说又怕他们不说好话,唉,烂娇问题还真多。”“你明天要继续讲课,还没有够五天。”“你还管我们学习来了?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想林茜过来?”“你不要吵了,我明天去就是了。”
揭挂娇之前不是亲自去,都是叫孙子们去接林茜,可是今天她亲自去了,是不是害怕支灷了?巳时之后林茜来了。她也不拖拉,立即开讲。“今天说阿敖去幼加吧,据传说,阿敖到幼加是为了生存,这个幼加属于通明堡管辖,是雷州府的地盘。幼加有古老风俗,每年有唱戏给石狗公看的习惯,一般唱戏都有六七个晚上,每当唱戏季节来了就全村路巷点灯,据说是给石狗公的兵马过来看戏的,其实有的人说是为了防盗贼,防止强盗进村抢东西和偷东西,总之每年唱戏之前就全村点灯,非常热闹。阿敖单枪匹马到了幼加村,凭他不甚熟练的雷州话也‘轻松’应对,往往说的面红耳赤,当然他还不能治疗所有疾病,保证他不治死病人就谢天谢地了…”“喂,阿茜为什么说成这样子了?‘保证他不治死病人就谢天谢地了’?你是不是对他有意见了?或者其他什么问题?”“我觉得他去那么远的地方,又不懂那里的语言…”“不对,阿敖在那边生活几十年不可能不懂那里的语言。”“他是不会说的,或者说是不大会说,有的听懂,有的听不懂,我本来不知道,是这样的,他之前是在那边生活几十年。但那里靠近石城地盘,虽然也说雷州话,但由于是两地兼界的地方,语言还是有所混乱,也就是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语言中基本混合两地语言了,稍为注意都会说两句了,也可以听懂,或者经过短暂停留之后就可以说也可以听了。可是,阿敖突然到了通明堡幼加村那里,这里距石城两百多里,语言完全不同了,是古老的雷州语言了,当然,我不知道,只是别人说的,阿敖原来说的是青头堡雷州话,也就是横山堡雷州话,这个雷州话跟通明堡雷州话完全不一样,听还免强可以听懂,但说起来就困难了,说的不准确会引起别人冷笑,想说准确又那么吃力,吃力倒没问题,但吃力还说不好,甚至别人听不懂,不过,说不好也不是完全坏事,也有好事,据说,阿敖给病人完成诊治之后,病人就问多少钱,比如是四钱,病人听不明白就给十钱,甚至四十钱,呵呵…灷哥哥觉得好笑吗?本来是四钱,可是病人给四十钱,一字之差就赚几十倍…”“这事不常有,再说,阿敖如果多收病人的钱就是唯利是图之徒,病治好了还不算大冤枉,否则,就是坑蒙拐骗的大夫了。”“我不认同你的说法,但认同你说‘这事不常有’,他在家里去了那么远,不多赚点钱去那么远干嘛?”“阿茜这样说不对,幼加村千百年来没有阿敖也照样过来了。”“嘿嘿…他们是照样过来了,但不知道遇到多少困难了,你想想,如果三更半夜痾呕肚痛怎么办?去通明堡有八里啊,还全是小路,路两旁都密茂的丛林,半夜三更没人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