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番出击,气势磅礴,威震敌胆!
据前方探子来报,山贼的主力部队此刻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尽数龟缩在营寨之内,丝毫不敢露头。
他们的胆气已然丧失殆尽,就连左右两翼的寨墙也多处松动,不堪一击。那些守卒更是惊恐万分,惶惶不可终日,甚至在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士卒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失足坠墙!”
他顿了一顿,接着说道:“此外,我军巧用疑兵之计,成功地牵制住了山贼的精兵锐卒,使其疲于奔命,无暇他顾。据估计,被我军牵制的山贼兵力,绝对不下五千之数!如此一来,山贼不仅无法分兵去袭扰我军的友军,自身也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局面!”
李倚一边听着将领的禀报,一边频频点头,脸上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振奋之情,但仔细观察,却能发现他的眉宇间还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待将领汇报完毕,李倚并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将目光缓缓转向下首的张承业,身体也微微前倾,姿态显得很是恭谨。
“监军啊!”李倚的声音中透露出无比的诚恳,甚至还夹杂着一丝忧虑。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案头那堆积如山的“捷报”。
“你都听到了吧,将士们每日浴血奋战,杀敌无数,斩获颇丰啊!”
突然,他的手指重重地落在舆图上,准确地指向了山行章营寨的位置。
“可是,此獠虽然疲惫不堪,但却凭借坚固的城池和深深的壕沟死守!我军若强行进攻,伤亡必定惨重,这可如何对得起圣上的隆恩啊!”李倚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担忧。
紧接着他的手指突然猛地滑向了舆图上代表东川军营盘的方向,声音也不自觉地压低了,但却带着一种无法抑制的愤懑。
“王建和顾彦晖!两人坐拥数万雄兵,却在对岸隔岸观火,眼睁睁地看着山贼与我军互相消耗!他的心思……他的心思实在是叵测啊!”
李倚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王建和顾彦晖的不满和愤恨。
“我军在这里浴血奋战,拼死牵制贼寇的主力,为的就是给他们扫除侧翼的威胁,可他们倒好,竟然稳坐钓鱼台,按兵不动!长此以往,贼寇岂不是有了喘息之机?朝廷的讨逆大业,又要等到何时才能成功呢?”
李倚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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