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内忧外患,这可真是天大的功劳,是绝世的功绩啊!现在,只剩下这十六人,对朝廷来说,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了,难道,朝廷还会......”
铜锁也皱着眉头说:“是啊,十六人,已经不成气候,也没有什么能量了,确实对朝廷来说,没有任何的威胁了,朝廷也不应该再忌惮什么了。可问题是......”
大龙一脸疑惑地问:“还能有什么问题?”
铜锁知道,大龙的思想又要动摇,便说道“我是说,问题是咱并不了解朝廷的情况,也捉不准那些大官的心思啊。皇上肯定是不具体管这些事的。那些大奸臣呢?还是那些人没变呀。您想想吧,他们一直认为一日为匪终生为匪、贼心难改;梁山军把童贯打不过的敌人打败了,童贯不但不感激,反而看作是对他的最大羞辱;高俅有被梁山军俘虏并羞辱的经历,他们能不想着报复?只要他们在朝廷,我觉得梁山军剩下的这些人,就是他们报复的对象,只是时间和时机的问题。而他们只要一遭到报复,那么必然就波及到咱们。请总督你细想往深处想,咱们该怎么办请您定夺。”
大龙听了铜锁这一番话,尽管觉得有道理,却又陷入了十分困惑和矛盾状态。只得说:“先这样吧,我一时有点糊涂。让我好好想想,明天一早我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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