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说,收了他们多少好处?”
肇庆说:“大人新上任,有所不知啊,这若是在别的地方,兴许下官还能捞的盆满钵满,这可是南阳啊,这些富户谁在朝中没个关系啊?而且他们之间还互相联姻,可谓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咱们也不得不看他们脸色行事,下官若不这么报,这条小命怕是就搭在这里了。”
曲风说:“本县有些听不懂了,按你如此说来,这南阳难不成是法外之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南阳难不成不是陛下的国土?这南阳的富户难不成不是陛下的子民?”
肇庆看曲风如此激动,劝说道:“大人,您新上任,不了解南阳的情况很正常,您干个半年一年,这其中的门道也就能摸的差不多了。下官在这安众县为官也七八年了,做县丞如今也是第四个年头了,见得多了,经验也就多了。下官斗胆说教大人两句,这南阳真的不比其他地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糊弄糊弄过去,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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