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这个职位选他,老板真是神来之笔! 你想啊,管人事,最重要的是啥?公平?能力?在乱世,更重要的是老板的绝对信任和能镇得住场子的“物理说服力”! 有翟瑥坐镇吏部,那些仗着是老板亲戚就想混吃等死的宗室们,敢乱伸手要官?想想平川之战那把剑!那些有真才实学的汉人寒士,也看到了希望,毕竟这位“活阎王”部长,似乎只认能力不看出身(至少表面上是)。翟瑥推动建立的这套“胡汉共治”体系,硬生生地把西秦从一个“家族作坊+部落联盟”,拉扯着向“中央集权正规军”转型。这为西秦接下来短暂的强盛,打下了至关重要的“制度地基”。
第二幕:边疆“大区经理”的硬核日常——从“砍”流程到砍人(again)
公元397年六月,老板一纸调令,把我们的“翟部长”从繁华(相对而言)的中央,调到了西秦帝国的“西大门”——枹罕(今甘肃临夏东北),担任“兴晋太守”。这职位听起来是“封疆大吏”,风光无限?懂行的人都知道,这简直就是“发配边疆”,而且是发配到了“高压锅”上!
枹罕是什么地方? 那是西秦的西部门户,黄河上游的重要渡口,卡在青藏高原东北边缘的咽喉要道。西边,是青藏高原上虎视眈眈、随时可能俯冲下来抢一把的吐谷浑骑兵(想象成高原上的“狼群”);北边,是占据河西走廊、同样不是善茬的后凉政权(隔壁的“恶霸邻居”)。这地方,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战略位置极其重要,生存环境极其恶劣,敌情极其复杂”的“三极”地区。堪称西秦版“叙利亚”。
翟瑥同志接到调令,估计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皱也没用)。卷起铺盖,带上家伙(主要是那把剑),二话不说就上任了。站在枹罕那饱经风霜的城头,放眼望去:黄河像一条桀骜的玉带奔腾而去,远处的群山苍茫起伏,一片肃杀。吐谷浑的游骑像秃鹫一样在边境线上盘旋侦查,后凉的斥候也时不时探头探脑。翟瑥摸了摸剑柄,冷笑一声:“想啃老子这块硬骨头?小心把你们的牙都崩飞喽!”(内心oS:正好手痒了!)
“翟太守”的硬核管理模式立刻启动。
搞基建! 城墙哪里破了?修!加高!加厚!护城河挖深!瓮城修起来!把枹罕打造成一个带刺的铁桶(西秦版“棱堡”)。
练精兵! 手下这帮兵油子?不行!给我往死里练!队列、格斗、骑射、守城……翟总亲自督阵,训练不合格?想想那把剑!很快,“翟家军”的战斗力报表直线上升。
情报网! 广布眼线,吐谷浑的帐篷扎在哪?后凉的军队调动到哪?必须门儿清!知己知彼,才能……嗯,主动出击或者守株待兔。
效果如何?史书用了三个字:“羌虏惮之”。(羌人、胡虏都怕他!)这评价,简洁有力,信息量巨大。吐谷浑的骑兵远远望见城头飘扬的“翟”字大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想想这位爷“优化”主帅和阵斩敌酋的彪悍战绩,大概率调转马头:“撤!今天不宜打劫,风大!去隔壁村看看……” 后凉的军队也轻易不敢来捋虎须。翟瑥同志用实力证明,他不仅是优秀的“人事总监”,更是顶级的“大区经理”,其威慑力堪比现代“战略核潜艇”——不用开火,往那一戳,就是定海神针!
光守?那不符合翟瑥的性格!公元398年,老板觉得时机成熟(也可能是翟瑥报告写“敌人太怂了,求战!”),决定主动出击,教训一下西边那个不消停的吐谷浑。翟瑥同志立刻被授予“冠军将军”(听起来像年度销售冠军,实则是冲锋陷阵的猛将号)头衔,作为副总指挥(排名在秦州牧乞伏益州、武卫将军慕兀之后),率领两万西秦精锐铁骑,浩浩荡荡杀向青海草原。
想象一下那个场景:茫茫草原,天高地阔。西秦的铁骑如同赤色的潮水,席卷而来。马蹄声如闷雷,刀枪映日生寒。翟瑥一马当先,那把饱饮过敌人鲜血的佩剑再次出鞘,指向吐谷浑部落的方向。虽然史书对这场战役的具体战果惜墨如金(可能战报被吐谷浑的羊吃了?),只笼统地说“遂讨吐谷浑”。但结果很明确:西秦的势力范围成功拓展到了青海东部。 这相当于把公司的“业务版图”又向西推进了一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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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间歇,篝火旁,翟瑥灌下一口烈酒,抹抹嘴,对着同僚豪迈地说:“吐谷浑?听着挺唬人!在咱西秦铁骑面前,啥都不是!抢来的牛羊,够兄弟们涮三个月的火锅!”(当然,涮火锅是笔者的美好想象,当时可能是烤羊肉)。戍边拓土,这位“冠军将军”实至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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