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载,苻坚同志展现了他一贯的“霸道总裁”兼“仁君”人设。他没有把乞伏司繁当成普通俘虏丢进大牢,反而给予了超规格的VIP待遇。苻坚大手一挥(可能还带着点“看,朕多宽容”的表情),册封乞伏司繁为“南单于”!这个头衔,啧啧,信息量巨大:一方面,承认了乞伏部在鲜卑圈子里还算有头有脸;另一方面,又巧妙地把他们纳入了前秦的“朋友圈”(或者说“卫星国体系”)。不过,明眼人都懂,“南单于”这顶高帽子,听起来倍儿有面子,实际权力嘛……可能还不如长安城一个实权处长。更关键、也更体现苻坚政治手腕的是后面俩字——“留居”。翻译成大白话:你,乞伏司繁,就安心在长安待着吧,好吃好喝供着,别乱跑!
这“留居”二字,实则是精妙绝伦的政治“软禁”。乞伏司繁摇身一变,成了长安城中的“高级宾客”,或者说,是一位身份尊贵、行动受限的“留学生”(还是带观察期的那种)。他远离了自己熟悉的草原和勇士川的部众,被放在前秦帝国的心脏——长安,置于苻坚眼皮子底下。这固然是控制人质以防其部再生事端,但换个角度看,何尝不是一次免费的“帝国高级管理研修班”?在长安的岁月里,他得以近距离观察这个庞大帝国是如何运作的:官员们怎么上班打卡(上朝)、税收怎么收、军队怎么调动、权谋怎么玩……长安成了他最好的政治学院,而苻坚,则成了他无意中(且代价高昂)的人生导师。
与此同时,苻坚对陇西乞伏部那片“自留地”也没闲着。他任命了乞伏司繁的堂叔——乞伏吐雷同志为“勇士护军”,负责安抚留在老家的部众。这一招,简直是帝王心术的典范。
用自己人管自己人:利用乞伏氏家族内部的威望来稳定局面,比空降一个汉人长官效果好得多,避免了强力镇压可能引发的“部落版996抗议”。
搞点小制衡:任命的是堂叔(旁支),而不是乞伏司繁本人或其嫡子,这就形成了一种微妙的牵制,防止乞伏司繁在长安遥控指挥,搞成“独立王国”。乞伏吐雷成了苻坚在陇西的“代理人”,也是困在长安的乞伏司繁了解老家情况的唯一“信号塔”。这段看似被“包养”的悠闲时光,对乞伏司繁而言,是蛰伏,是观察,是积累经验值,默默等待着系统(命运)给他刷新的副本。
第三幕:天降大礼包——人在长安坐,军功天上来!躺赢的巅峰时刻
历史这位编剧,最爱写反转剧。正当乞伏司繁在长安当着他的“南单于”,可能正琢磨着是去听曲儿还是看杂耍,渐渐淡出帝国权力核心的聚光灯时,陇右地区又出幺蛾子了!建元九年(373年),另一位同样彪悍的鲜卑首领勃寒(这位老兄的身份,《资治通鉴》胡三省注认为是“匈奴别部”,反正不是善茬),可能是眼红乞伏部被招安后“吃香喝辣”(其实也就勉强温饱),也可能是觉得前秦忙着向东看,西边有机可乘,总之,他率众在陇右地区开启了“零元购”模式,四处侵扰,搞得乌烟瘴气,烽烟再起。
消息传到长安,前秦朝廷炸锅了。派谁去平乱?满朝文武大眼瞪小眼。这时,有聪明人(或者就是苻坚本人)一拍脑门:“诶!咱长安城里不是还‘闲置’着一位吗?陇西本地人,熟悉地形民情,在旧部里还有威望,最重要的是——用鲜卑人去打鲜卑人(或匈奴别部),这买卖划算啊!成本低,见效快,还能让他们互相消耗!” 苻坚一听,有道理啊!当机立断,刷刷刷写下一串闪瞎人眼的头衔,塞给了一脸懵圈的乞伏司繁:“使持节、都督讨西胡诸军事、镇西将军”!翻译成现代职场语言,大概相当于:“钦差大臣(代表皇帝)、西部战区剿匪总司令、西部战区司令长官”!一个昨天还在长安城里“混日子”的前“阶下囚”,瞬间被火箭提拔成了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这升职速度,堪比坐上了窜天猴!
乞伏司繁捧着沉甸甸的节杖和冰凉的印信,心里估计是百感交集,五味杂陈:“这剧本……也太刺激了吧?”他带着前秦拨付的军队(里面很可能夹杂着不少被整编的原乞伏部众,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浩浩荡荡地踏上了西征之路。一场被朝廷寄予厚望、可能血流成河的平叛大战,即将拉开帷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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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历史的幽默感在此刻爆棚。史书记载这场“大战”的结局,简洁得令人发指:“勃寒惧而请降!”(《资治通鉴·卷一百三》)。啥意思?仗还没真刀真枪地比划呢,勃寒那边一听说挂帅的是谁——当年在陇西那也是响当当一号人物乞伏司繁!而且人家现在顶着前秦“镇西将军”的超级光环,带着中央军(正规军!)气势汹汹地杀回来了!勃寒心里的小算盘噼啪一响:“打?打个锤子!这位爷现在有朝廷撑腰,兵强马壮,我这小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