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的部将,如此勇猛。
要知道刚刚余明泽可是被钱海涛好一顿收拾。
但他刚刚推荐了一个人上去,马上就有人来拆台,可以说一点面子都没给。
外人的目光史函没有理会,反而目光炯炯的看着钱海涛,但嘴中的话可一点都没软。
“钱司长,话说你那干儿子,好像没比你小太多吧,三岁?还是五岁了的?
这么急把自己儿子推出了,这是怕老了没人给你养老呀?
看来钱司长很有忧患意识呀,生儿子怕来不及,就认干儿子了,哈哈哈!!”
史函用玩笑的语气说着刺骨的言语。
“你放屁,老子那叫举贤不避亲,小豪那孩子还是很有能力的,我钱海涛完全出于对李师分忧的目的举荐贤能的。
不像有些人,人龌蹉,想的东西也龌蹉,办的事更龌蹉。
连追女仔都要明缠暗逼的,不顾一点体面。
自己没能力又没魅力就要认,而不是用下三滥的手段逼人就范。
况且曙光城也不是法外之地,做了坏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钱海涛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手指的所指的方向正是史函的身位。
面对有人刨自己老底,钱海涛没有急于自证。
因为一旦急于自证,就会陷入到对方的语言陷阱中,节奏也会被对方所把控。
对方说一句,自己要证十句,即便诸葛武侯他老人家来了唾沫星子也得说干了。
最佳的应对方式就是拖对方下水,他说他的,自己说自己的,当所有屁股上都粘上屎之后,谁又能说谁臭呢?
“钱司长还真是巧舌如簧呀,我只是把一些人不知道的事实说出来而已,也帮钱司长宣传一下你那有能力的干儿子。
您怎么就急了呢?
还有哈,我很赞同钱司长说的话,曙光城不是法外之地,即便你是司长,可无凭无据之下就要红口白牙的冤枉我,我一样告你诽谤呀。
况且新成立的人鼠联合司,我也想给首领尽一份心,这没问题吧。”
面对钱海涛泼来的脏水,史函同样不接招。
只不过两人的目光隔空相撞,都充满了嫌弃的意味。
史函不想得罪人,但前提是没有充足的利益。
但有了利益,谁怕谁呀!
钱八指自己又不是不认识,都是营地老人,谁不了解谁呀。
那狗人本事一般,靠着捋须拍马的功夫当上了巡捕司的司长。
那个位置自己一样能坐,甚至能坐的更好。
只是自己没他那样不要脸而已,如今新的机会出现了,自己当然要抓住。
越往上走,位置越少,你不争有的是人争,不争不抢就什么也得不到,这是自己用时间得出的感悟。
“哈哈原来如此呀,原来你打算自荐呀,可我记得您史大人好像是在武装处工作吧。
您还是头头吧,怎么?嫌弃难道武装处庙小容不下您这条真龙,还是说在武装处工作就不是为曙光城做贡献了?”
自荐的话一出口,钱海涛瞬间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因为史函此举,虽然表明了意愿。
但也把自己的档次拉了下来。
自己是举荐自己的干儿子这不假,但对方自荐是什么鬼?
这种行为就好比吃饭在小孩那桌,但还有同大人提需要一样。
钱海涛的哈哈大笑,笑的史函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淡。
但自己没办法,因为没人能帮自己,自己只能自己去拼去抢。
丢面子算什么?面子那东西一文不值。
武装处说的好听,但所有的人都是董老的,自己这个所谓的头,是银枪镴枪头。
和库管没有太大的区别。
没权,没利,没上升空间,活倒是不少,不找机会跳出那个大坑等什么?
真养老呀。
“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首领既然问了,我有此心自然就要说出来。”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从自荐一语说出口后,虽然史函还勉强维持着姿态,但无疑已经落入到了下风。
“这么说来,我大厨房也有人能为首领分忧呢,姑娘叫宋美媛,为人干练有韧性。
心思细腻,性格也很温柔,女孩嘛,照比男人会更有耐心一点,想必能同两位副司长有较好的相处模式。”
就在钱海涛与史函剑拔弩张之间,一道女声陡然插了进来。
陈美玲双目紧盯李仙,眼角间有着说不出的媚意,一对大雷不知是练进化法练的二次发育了。
还是用什么手段伪造了现场。
反正从外表看是沉甸甸的放在了桌子上,就连说话间都在随着呼吸颤动。
她这话不同于钱史二人在争权,她更多的是想引起李仙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