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因为墨怜，现在也是。

    在他陷入这种状态的时候，副本里的墨怜忽觉手指上的天山玉扳指动了动。

    很轻微的颤抖，可她就是感应到了。

    “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可以躺平？”老板接着道。

    感知到顾长生的墨怜心情变好，“因为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好，躺平是唯一的选择。”

    “你要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可我不是金子，是老铁。”

    随着墨怜一句句气死人不要命的话，老板面目渐渐狰狞，“年轻人，你别不识趣！”

    “趣是什么，我为什么要认识？”墨怜眨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

    “没用的人，等于死人。”

    “没事没事，人早晚都会死的，提前感受一下也好。”

    老板越是生气，他身上的大饼香味就会越淡。

    那种香，会在不知不觉中，不断消耗天选者精神力值。

    精神力减少到一定程度，轻易就会被他操控思维。

    大饼香气淡了不少，墨怜往前挪出一步，打算速战速决，先下手为强，“老板，你要没办法说服我的话，不如先听我说？”

    “你……”

    “乖，看着我的眼睛！”

    女孩声音裹挟着寒凉的冷，让老板下意识对上她盛满笑意的桃花眼。

    “做我的诡宠吧！”

    老板神情呆滞一瞬，脸上的表情突然发生变化。

    扭曲，挣扎，变脸。

    他的脸，一会儿变成年轻的小伙子，一会儿变成呆板的中年人，一会儿还会变成笑容爽朗的姑娘……

    那些脸当中，有一张脸，所有人都认识。

    正是被做成大饼的……

    叶小明！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