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就我是恶人呗?”陈兰香委屈道。
“娘,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们,国内安全着呢,我们这不是回来了么。”小满忙救场。
“你看看你们父子俩,就知道气我。”
爷俩对望一眼,然后默默的往出走。
“你们干嘛去?”
“我们出去凉快凉快,省得你看着烦。”何大清道。
“我去做饭。”何雨柱可没敢这么说。
“把你出门新学的菜都给我来一遍。”陈兰香喊道。
“太多了,今天先做几个。”何雨柱只能回道。
结果就是晚上老何家的餐桌上摆了一桌子湘菜,何家已经属于能吃辣的了,都给辣的够呛。
几个小不点,更是单独做了俩菜,根本吃不了。
何雨柱和小满回到四九城第二天,老方和老赵就溜达过来了。
两人在何雨柱的书房坐下,老方开门见山:“柱子,这一趟跑了大半个中国,感觉怎么样?各地的情况,都亲眼见了见吧?”
何雨柱给他们倒了茶,神色平静:“走了不少地方,看了不少厂子,也跟各地的人聊了聊。感觉就是.差距很大。沿海和一些重点城市发展快,观念也新;但越往内陆,越往基层走,困难越多,思想包袱也越重。很多老厂子设备陈旧,产品落后,转型谈何容易。”
老赵叹了口气:“底子薄,起步晚,没办法。我们当年搞建设,是一穷二白干起来的。现在要追赶,确实难。”
老方没接这话茬,目光锐利地看着何雨柱:“我听说你还特意去南边那个厂子转了一圈?别糊弄我,你知道我说的是哪儿。怎么,对天上的东西也有想法?”
何雨柱知道瞒不过他,笑了笑:“就是好奇,去看看。人家那是高精尖,我们这点家底,够不着。不过,确实看到了实实在在的差距,很多方面,不是一朝一夕能赶上的。”
老方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光是看看?你小子我还不了解?说吧,到底怎么想的。如果想做点更实在的你那档案,我当年留了个心眼,没全交上去,自己留了一份,存在外面一个稳妥地方了。必要的时候,或许能派上用场,帮你争取些便利。”
何雨柱闻言,端着茶杯的手顿住了,眉头微蹙:“方叔,我那档案不是早就销毁了么?你这可是违反纪律。”
老方摆摆手,神色有些复杂:“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当年做的事,功劳苦劳都有,有些关系不该就那么断了。这份东西,或许能让你以后办事少些阻碍。当然,用不用,什么时候用,你自己决定。”
何雨柱沉默片刻,摇了摇头:“谢谢方叔好意。但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我用商人的身份,能做更多更灵活的事。真把那个身份翻出来,牵扯太多,反而束手束脚。咱们心里有数就行。”
老方盯着他看了几秒,见他神色认真,不似作伪,便往后一靠:“行,你有你的考量。那就还按现在的路子走。不过记住,有什么需要协调的,别硬扛,该找人找人。”
“我明白。”何雨柱点头。
“那档案?”
“您就给我吧,我自己留个纪念。”
“行,我改天拿给你,对了那副字你还留着没?”
“啥字?”老赵好奇道。
“你别管,我问柱子呢。”
“那可是传家宝,当然留着呢。”何雨柱笑道。
“我能看看么?”
“嘿嘿,不能!”
“你小子能不能别这么小气,那是我帮你争取来的。”
“现在是我的,当然我说了算。”
“你俩到底说的是啥?”老赵一头雾水。
“不告诉你!”二人异口同声。
“你,你们,感情就我是个外人呗!”老赵差点没气厥过去。
“知道人越少越好!”老方道。
“那你还在我们面前说?”
“你会说出去么?”老方问道。
“你觉得呢?”老赵反问。
“那不就是。”老方道。
“那我为什么不能知道是啥?”老赵怒道。
“你猜啊!”
“你,好,你等着,你看我以后还会不会让你棋。”
“你以为我怕你”
何雨扶额,他觉得老方就是故意的,这老小子不知道这段时间又输了多少棋。
一场争论肯定是无果的,何雨柱也不会把东西拿出来,那东西还不是重见天日的时候,他怕拿出来保不住。
除了这个,空间里还有很多东西都不能拿出来,还需要等。
何雨柱笑着看两个老头斗嘴,等他们稍微消停些才插话:“两位叔叔,中午留下吃饭?我弄了几个新学的菜。”
老赵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行啊!正好尝尝你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老方也道:“正好借着柱子的菜,一会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