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背着行李就奔车站去了,到了卖票窗口人家一看半岛战场下来的,直接登记了一下,免票,不过只能坐到沈阳。
何雨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自己的军用挎包给装满了吃的,这一路上时间可不短呢,为啥要亏了自己的嘴,这可不是在战场上。
在候车厅等了半天,晚上才上了火车。
火车上咣当了十个小时,到了沈阳,买票的时候一样的待遇,而且火车站的人看他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敬佩。
沈阳到四九城车程三十个小时,不过比起坐闷罐子车可好多了,也比冰天雪地的战场强了千百倍。
下了火车,何雨柱的军用挎包被他吃空了,出站后他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出来后手里又多了两个军用背包,白头鹰的那种大背包。
里面都是罐头、糖、巧克力、还有几块手表之类的东西。
站在站前广场上他大喊了一声:“四九城,我回来了。”
路人一看是军人,立刻联想到是从北边回来了的,也不觉得奇怪了。
出了广场何雨叫了一个黄包车,说了声:“师傅,南锣鼓巷95号。”
“好嘞!”
“这位解放军同志,你是从北边战场回来的么?”
“嗯!”
“白头鹰厉害不?”
“就那样吧。”何雨柱不愿意多说。
“你这是回来探亲还是?”
何雨柱没理他,黄包车师傅识趣的就没接着问。
到了地方何雨柱拿出一张大黑十,师傅说是找不开,何雨柱挺无奈,只能让师傅在门口等。
广亮大门前,何雨柱驻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两年么,他感觉过了二十年一般。
正巧里面有人出来,看到一身军装的他就是一愣。
何雨柱黑了不少,皮肤也粗糙得不少,胡子都长出来了,再加上一身军装,出来的人看了半天“妈呀”一声就往回跑。
边跑边喊:“中院的何雨柱回来了!中院的何雨柱回来了!”
何雨柱被她这一下子弄愣了“这什么情况,刚才那是阎埠贵他媳妇,杨瑞华?用得着这么一惊一乍的么?”
进了大门,就见影壁前站了一群人。
最前面的可不就是那贾张氏。
“柱,柱子,真是你回来了?你不是失踪了么?”
“对啊,你不是战场上失踪了么?还说你当了逃兵!”这话是刘海忠他媳妇问的。
“对啊,柱子,你到底去哪了?”杨瑞华也问。
何雨柱不想理他们,看了一圈发现还多了个年轻的女人,似曾相识,可真不认识。
还有刘光齐、刘光天、闫解成几个小子,院里的男人应该都上班去了。
众人见他不说话还想再问,这时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传来:“柱子,你在哪呢,真是我的柱子回来了?”
何雨柱听到这个声音鼻子就是一酸,他太熟悉了,这是她娘陈兰香的声音。
人群分开,就见陈兰香泪流满面的站在垂花门口,边上是也流着泪的何雨水。
“哥,哥,你可回来了,呜呜呜呜!他们都说你死了。”
何雨水迈开腿冲过来就抱住何雨柱的大腿。
“娘,我回来了。”何雨柱哽咽道。
“回来好,回来好,担心死娘了。”
陈兰香也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何雨柱,看看有没有缺啥少啥,还用手摸了摸他黝黑的脸。
“柱子在哪,我大孙子在哪,快让我老太太看看。”一个苍老而急促的声音从中院里面传了出来。
“去吧,这两年你太太可是担心坏了。”陈兰香推了他一把。
何雨柱大步朝出前垂花门走去,何雨水这个挂件就一直挂在他身上。
看到垂花门里面红着眼眶的老太太,何雨柱喊了一声“太太,我回来了。”
“真的是我的柱子啊,呜呜呜。”老太太这下也忍不住了,那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
两旁扶着老太太的是许大茂和小满,后面还跟了个跟屁虫可不就是许小蔓,许大茂和小满二人此时也是泪流满面。
齐齐喊了声:“柱子哥,你回来了!”
“诶,我回来了!”
许小蔓还小,不是很懂。
“柱子哥回来不是应该高兴么?”小丫头如是想。
可是见别人都哭,她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该哭啊,她努力的想挤出点眼泪,但是失败了,那表情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中院和后院的月亮门处还站着一人,赵翠凤但是她没过来,不过看样子也是抹过泪的。
前院的人还不曾散去,外面等着的黄包车师傅可等不及了,进院一看好家伙这么大场面么。
不过他还是对着何雨柱喊道:“这位解放军同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