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工人医院离95号院也不算远,她们就当溜达着玩,过去打听打听,也能知道个大概情况。
对于易中海和易大妈之间发生的事,她们都义愤填膺。毕竟这种事,搁谁身上都难以接受。
对于易大妈出轨李大柱这事,她们也都持一种看法,觉得就该这么对易中海。毕竟易中海欺骗了易大妈整整20年,自己不能生孩子,却把易大妈推出来当挡箭牌,害得四合院的人私下里没少骂易大妈是不下蛋的老母鸡。
人们心中往往倾向于同情弱者,如今易大妈在众人眼中便是弱者。而且这些妇女们,作为女性,总会对自己的同性有一种天然的保护欲。
就拿易大妈来说,平日里她在院里人缘相当不错。东家有事她帮忙看看孩子,西家需要她就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儿,没少给邻里搭把手。
现在,这份好人缘有了回报。只要院里这些妇女们不出去四处乱说,外边的人就很难知晓易大妈和李大柱之间的事。这就仿佛形成了一种天然的屏障,保护着易大妈。
易大妈并不知道院里这些老娘们心里的想法。要是她知晓了,想必会感动得热泪盈眶,觉得自己平日里在院里没白帮衬大家,东家西家有事她都尽心尽力,如今能得到老姐妹们这般维护,也算是值得了。
此刻,她正拉着何雨水进了屋。看着哭得伤心的雨水,易大妈轻声安慰道:“雨水,别哭啦,这事儿还得你自己拿主意,我们旁人都不好替你做决定。
到底给不给你哥吃这药?”说着,她朝刚从家里拿中药回来的秦淮茹努了努嘴,示意雨水看她手中的药包。
雨水微微摇了摇头,目光只是匆匆扫了一眼秦淮茹手中的药,便赶忙低下头,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在她眼中,那哪是什么能缓解傻柱病情的药,分明就是催命符啊。
她心里清楚,要是傻柱吃了这药,就只能再活一个月,刚好能撑到过年。她满心痛苦,在心里拼命呐喊着:“怎么办?怎么办?”
见雨水如此无助,易大妈心疼地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雨水啊,不是易大妈逼你,实在是这事儿旁人帮不了你。你爹那老头子跑了,要是你知道他在哪,咱们给他拍封电报,让他拿主意也行。可关键是你也不知道地址呀。”
雨水听了,只是拼命摇头,又哭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哽咽着对易大妈说:“易大妈,我想先去看看我哥。”
“那我陪你去。”
“不用了,易大妈,我自己去就行。”说完,雨水抬起袖子擦了擦满脸的泪水,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随后打开易大妈家的门,朝着自家走去。
何雨水缓缓推开那扇此刻竟让她觉得无比沉重的门,目光朝着屋里探去。傻柱正静静地躺在床上,听到门响,他缓缓转过头,目光正好与雨水交汇。
“哥。”
“哼,白眼狼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回来了呢。”傻柱一开口,便是毫不留情的冷嘲热讽。可若是在往日,这样的话定会让雨水觉得刺耳难耐,可此刻,她却只觉得无比亲切。
何雨水努力扯出一个微笑,轻声问道:“哥,你好点了吗?胸口还疼不疼呀?”
“哼,用不着你假惺惺地关心。是不是没钱花了?我就知道,人家凭啥让你白吃白喝。钱就在你昨天放的地方,现在还在那,自己拿去就行。我还死不了,用不着你在这假好心。”
“那哥你想吃啥?我给你做。”
“我想吃啥?你有钱吗?我可想吃肉了。”
“好,那我给你去买肉。”
“你有肉票吗?就嚷嚷着去买肉。”
“你别管了,我去给你买。”说完,雨水转过身就打算往外走。可刚迈出两步,她又急忙回过头,脸上努力挤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对着傻柱说道:“哥,你一定要好好的,千万别丢下我一个人啊。”
傻柱被何雨水这番举动和话语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平日里,雨水跟他吵吵闹闹惯了,可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咋了,雨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跟哥说,哥给你报仇。”傻柱吃力地撑起身子,一脸凝重地看着雨水问道。
“没事,哥,没人欺负我。你歇着吧,我去给你买点肉,中午给你包饺子吃。”说完,雨水快步走到门外,轻轻关好门后,再也忍不住,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肩膀止不住地一耸一耸,整个人伤心到了极点。
这时,屋里骤然又传来傻柱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何雨水的心猛地一揪,她忍不住悄悄把门打开一条小缝,小心翼翼地朝屋里窥探。
只见傻柱正剧烈地咳嗽着,那咳出的血块在昏暗的屋子里显得格外醒目,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进何雨水的心里,让她觉得无比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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