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法,没得用。
见谢酒儿这样,萧瑾玉便不再追问,开始说正事:“就算你没见过,这玉佩是迦南的,毫无疑问。
当时,在宫里,我故意让人做了赝品,送给乌孙使者,当时其他使臣并无多余表情,倒是那个阿南,很是震惊。
我已经找人确认过了,乌孙使者临近西域时死了,身上的玉佩不见了。”
谢酒儿听完,冷冷的来了句:“可怜的乌孙使者,什么都不知道,拿着个赝品,以为是什么天大的宝贝,最后稀里糊涂的丢了性命,做了个糊涂鬼。”
萧瑾玉对此不以为然,血雨腥风,他见的太多了,死几个人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人各有命,固有一死,能活多久,全靠自己的能耐,没什么可惜的。
他死得早,是自己没本事,与我何干?”
谢酒儿见他这般反应,也觉得正常,符合他的暴君人设,经历过乱世的皇帝,怎么会将区区一条人命放在眼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