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袖口:“需要我……”
“现在是时候找出他们到底是谁了。”我打断他,调出卢峰发来的监控画面——玛丽正沿着员工通道往地下二层走,脚步比平时快了三拍。
画面放大,她经过安全摄像头时微微侧头,发丝扫过耳后——那里有块淡粉色的创可贴,和她今早说“给女儿拿过敏药”时戴的一模一样。
“她去了未登记的实验室。”卢峰的消息突然弹出来,附带一张模糊的监控截图:金属门上方的标识牌,字母被蹭掉大半,只剩“SL - 7”三个字符在反光。
斯隆。
我的呼吸突然一滞。
七年前那个在猎户座旋臂失踪的首席科学家,他的实验室编号正是SL - 7。
玛丽的指尖抚过标识牌时,嘴角扬起的弧度被摄像头捕捉下来——那不是紧张,是确认目标后的轻松。
通风管的嗡鸣还在继续,防御系统的警报声像钝刀割着耳膜。
我盯着监控画面里玛丽推门的动作,听见自己心跳的节奏突然乱了半拍。
斯隆失踪前最后一条日志写着:“它们能读取记忆,比我们想象的更聪明。”而现在,玛丽正走进他的实验室,像钥匙插进锁孔。
门闭合的瞬间,监控画面的雪花点里闪过一道幽蓝的光——和岗亭外脑波扫描仪的颜色,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