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他的鞋跟敲在地面的声音,像倒计时的鼓点。
窗外的雨更大了,示威者的标语牌在玻璃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叛徒”两个字被雨水泡得模糊,却更像道刻进骨头里的诅咒。
监测仪在后颈震动得更急了,金砂的热度穿透西装,烫得皮肤发红。
我盯着通信员平板里的画面——藤蔓缠上凯旋门的瞬间,一道银光从叶缝里闪过。
那光太像通风管尽头的星芒,像某种跨越光年的回应。
而此刻,全球的卫星正在捕捉欧洲的混乱,电视台的导播正在切换直播信号,某个特拉维夫的父亲正攥着女儿的蓝布,某个柏林的母亲正抱着尖叫的孩子往地下室跑。
他们不知道,更不知道——
那声像心跳又像鲸歌的震颤,正随着藤蔓的生长,从欧洲向亚洲、美洲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