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礼。而且不修私德,抢男霸女,坏事做绝,尽是斑斑血泪。之于鱼逼得当地百姓只能趁晚上到城隍庙烧黄表纸,告阴状!”
这下轮到云中鹤呆了一呆:那关东果然是霸蛮之地,竟有如此势大的豪强,可调遣私兵两千?这简直超出了他的想象之外。
海宁徐家在当地已经是牛逼普拉斯了,但不要说两千私兵,就是两百也不可能,因为官方根本不允许。拥有的一切能量,其实都是通过使钱来撬动资源。
“如此大的势力,最后怎么还躲到天津卫了呢?”云中鹤及时抛出了心中疑问。
韩老实对于这个捧哏简直不能再满意了,绝不次于谦儿大爷。
于是洋洋得意地说道:
“当时因为一个女人——也就是本地小报传说中的那个女胡子头,被怀德韩家逼得抛家舍业,只能孤身一人走马天涯,被追得几乎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要不是三个草原郡主的解救,可能骨头渣子都烂了。”
“后来本帅卧薪尝胆,苦心经营势力,率精兵强将席卷而来,杀了一个地覆天翻,纵马踏平怀德韩家,用车拉财货,抡秤分金银——咳咳,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纵马踏平怀德韩家,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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