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却反问道：“你怎么确定第六个是人？”

    风夕一愣，随后反问道：“那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你又是什么？”

    白羊淡淡道：“你是人，我……算是妖。”

    人？

    妖？

    风夕脑子里瞬间有了答案。

    她又问：“那我的三个伙伴呢？她们又算什么？”

    白羊淡淡道：“你心里面不是有答案了吗？”

    没错，有答案了。

    眼睛：答案是什么呢？

    风夕明白了在场的五个存在代表什么，她是人，白羊是妖，千秋是鬼，南微是魔，季念是怪，这样思考才最合理，因为神才是重点，神是第六人，也是任务破局关键。

    神代表着什么？

    风夕回忆着前些日子诸葛羽给她看的一本书，那本书叫《神性与人性》，再结合某些严谨的判断，答案是什么已经很确信了。

    风夕惊讶，满是问句说道：“什么是神性？拥有人性的神？什么是人性？拥有神性的人？白羊店长，你是人是神？”

    白羊平静回答：“我是神，也是人。”

    眼睛：姐妹，看来你已经完成了任务，也知晓了这场试炼最终的目的。没错了，知识的人性在泯灭，神性在扩散，序列5就是如此，你有没有发现，就连你自己，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诞生了一丝丝神性，性子淡漠了，思维时而复杂时而单纯，做事更在意结果而忽略过程。序列5靠标记熟悉的事物为锚点，维持自我人性，那你呢，你们呢？你们如今将被种下人性的锚点，就在这个书店里，就在规则怪谈的规则中。

    人性！

    这才是诸葛羽的试炼，或许前两世都没有明白这个道理，但埋下的种子会发芽——你们终将成为你们自己！

    支柱赐下了对风夕的庇护，在心安书店内，没有经受书中故事的洗礼，她很清醒，同时也失去了一次进入书中体会故事的机会，有失有得，当下的过程便是如此，已经很宝贵。

    见风夕久久沉默不言，白羊“咚咚咚”敲了一下书柜。

    白羊问道：“你呢？少女，你要成为神，还是人？亦或者，妖魔鬼怪？”

    风夕正色道：“自然是人，我现在是人，无论过去，无论将来，我都会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