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楼双信应该会很烦,得再找点法子讨好一下楼双信。回头可能要钻研一下再送点什么礼物比较好。
卡尔文好像说过楼双信喜欢种地,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对作物的偏好,回头找维尔西斯中将打听一下。
塔伦是第一次泡这种东西,浴缸似乎都是特制的,好像也有什么讲究,反正他现在用的东西一大半都是被楼双信特别定制过的。药味不算很重,味道有些苦涩。
路德维希真的就背对着他,靠着浴缸坐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塔伦很不适应地把脖子以下全都缩在水下,看着路德维希的背影,又有点犹豫,自己闷着下半张脸咕噜咕噜两下,才稍微往边缘挪了挪,轻声说,“别害怕。”
路德维希僵了一下,才转过头,眼睛也湿漉漉的。
塔伦偏了下头,又往水里沉了沉,“你要真担心,看着也行。”
路德维希只是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伸手,手心贴上他的脸,塔伦愣了一下,看见他凑近,无端地有些紧张,但最后也没有躲,只是缩了缩脖子,闭上了眼。
然后他感觉到那只虫的手拂起他有些濡湿的刘海,一个吻很轻地落在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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