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把过去的那些东西都挖出来。就算塔伦知道了什么,格瑞纳也没想到塔伦会用这种方式引出他的破绽。
赤裸的鲜血远比任何语言都更有力,虫不怕死的时候你是真拿对方没辙。
但是他还没输,还没有出结果,还没有最后的定论,那格瑞纳就还有事可以做——直到他回到皇宫,毫无征兆地落到了现在这个境地,护卫队也好,代理虫也好,都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他,他的住处是来来往往的军雌和作用不明的机器虫,他连去看一眼塔伦情况的机会都没有,好像直接就踏进了一个封闭的盒子。
帕里诺只是过来看了他一眼,随口跟边上的军雌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好得很,格瑞纳想,真是灯下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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