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塔伦对他说,其实皇宫外面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路德维希也觉得没有什么不一样。不一样的只是塔伦而已。
他会死的,路德维希刚刚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远没有今天这样恐慌,那时候他还未曾真正明白一只虫的死亡会带来什么,对于这样一个贵族家庭的未来家主来说,生死是早就见惯的事。
贵族的教育从不教什么是爱情,对路德维希来说,爱情也许就是兴趣、一时兴起的冲动,安静的、沉寂的夜空,沉默的变化,最后变成没日没夜没完没了的恐慌,直到今天,命运的落锤才真正落下。
路德维希很缓慢地呼出一口气,终于能够勉强控制自己痉挛的手,他没有办法站起来,只能强行挪动自己的手指,直接握住楼双信的脚踝,从呼吸中挤出自己的话,“我可以为你们做任何事。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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