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这个社会都认可啊,雄虫就是最尊贵的。
军雌保家卫国难道不是天生的职责吗?难道不是他们的义务吗?能够为雄虫服务难道不是他们的荣幸吗?这种本来就该做到的事也值得拿出来谈?
但他没有说出口,他只是盯着自己的弟弟,“你想让我说什么?我当然会有我的理由,你等着看吧。雌虫永远爬不上来,我能让他们像垃圾一样躺在地上,就永远都不会让他们站起来。”
帕里诺愣了愣。他现在觉得卡特确实变了,变得比之前更偏激,更疯狂,像是陷入了某种狂热迷幻的梦,迫不及待地要引火自焚。
但他突然也没有什么争辩的欲望了。如果卡特一开始就是这样,表现得不屈甚至偏执,说不定他还真的会正眼看看这位哥哥。只是如今,无非是从麻木的沉溺中品尝到了更高一级的暴虐,被什么东西把本能的欲望给放大了,像是过度膨胀的气球。
“随便你吧。”帕里诺只觉得一切都是无意义的闹剧,赶紧结束比什么都强,“这就是你的证词了?没有更多理由的话,雄虫也是可以被审判吧,你应该知道吧。”
卡特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