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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物理常数本身不同。"艾莉娅接上他的思绪，"这里不是你的宇宙，穿越者。这里的法则由能量决定，而非物质。"

    张亮感到一阵眩晕——如果他现在还能眩晕的话。等离子体在这个宇宙中是基本存在形式，而非物质的一种特殊状态。这意味着所有他熟悉的物理定律都需要重新理解。

    "为什么我能适应这里？为什么我没有...消散？"

    艾莉娅的能量场变得柔和。"因为你已经转化了。那个门户——你们称之为等离子旋涡的东西——重塑了你的存在本质。你现在既是物质也是能量，既是你自己，又是我们的一员。"

    张亮试图理解这一切。这是一个连接两个宇宙的通道，而他被转化成了能够在这个能量宇宙中生存的形式。但这又引出了更多问题：这个通道是自然存在的还是人为创造的？他还能回去吗？

    "跟我来。"艾莉娅向他伸出手，"守望者们想见你。他们等待一个像你这样的穿越者已经很久了。"

    "守望者？"张亮犹豫了，"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见我？"

    艾莉娅的能量场闪烁出复杂的图案，张亮直觉那代表着某种严肃的情绪。"因为你的到来不是意外，张亮。等离子旋涡的出现是计算好的。你被选中了。"

    "被选中做什么？"

    "拯救两个宇宙。"艾莉娅的回答在他意识中回荡，"你的和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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