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喻,听得专家团里几个搞宣传和公关的成员直皱眉头,觉得这人实在太不专业。
但杜邦博士却听得异常认真,但是,韩东看似大大咧咧,口无遮拦,那些关键的数据和原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比如,当团队里的植物学家询问“固氮苜蓿”的基因序列时,韩东就挠挠头,一脸憨厚地笑道:
“哎哟,这个您可问倒我了,我就是个管施工的粗人。那玩意儿的图纸都在我们林总脑子里呢,我哪懂那个啊!我就知道它好用,能长!”
这种回答,让人根本无法追问下去。
接下来,他们被带到了“盘古城”的中央控制室。
巨大的全息屏幕上,展示着整个生态改造区的实时数据流,从土壤湿度到空气成分,再到每一株植物的光合作用效率,一切都清晰可见,充满了科技感。
“各位请看,”白落衡接过了话筒,她的声音冷静而专业,“这就是我们‘盘古’生态系统的神经中枢。所有无人机的调度、灌溉系统的运行、大气水分子的采集,都由它统一智能调配,实现了百分之百的自动化。”
杜邦博士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些飞速滚动的数据,他试图从中找出一些规律和算法的蛛丝马迹。
然而,他很快就绝望地发现,这套系统的运行逻辑,让人完全无法窥探其内在的运行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