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松开了口。
明明心跳快得令人发慌,可她却如同闹脾气的孩子般,慢吞吞地回答:“不想听明白……”
不想听明白,而不是听不明白。
可若是她当真听不明白,宴礼也不介意逐字逐句地多说几遍,对于温晚,他有的是耐心。
在温晚说出更多他不想听的话之前,宴礼已经低头,轻柔地吻了一下温晚那柔软红润的唇。
温晚傻了,连呼吸都忘记了,整个人酥软得几乎快要站不住。
为了让她能来得及给出反应,宴礼在温晚的唇上贴了几秒,既没有得寸进尺,却也分毫不让。
几秒过后,宴礼主动撤开。
额头抵着温晚,宴礼盯着她的唇瓣,呼吸急促了几分:“怕吗?”
温晚红着脸,还没回神,只是下意识地摇摇头,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不怕。”
“那……讨厌吗?”
羞意爬满了全身,温晚露出来的皮肤全都泛起了粉嘟嘟的颜色,漂亮得不像话。
回过神来的温晚强忍着那股羞怯,鼓了鼓腮帮子,小声地回答道:“讨厌,特别讨厌。”
闻言,宴礼却弯起嘴角无声笑了。
他的晚晚口是心非。
真要是讨厌,为什么不推开他?
对她而言,这是一件最轻易不过的事情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