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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角笑意更深:“天天来?易师傅倒是大胆,就不怕被邻居瞧见,坏了你的名声?到时候,怕是连徒弟都要笑话你。”
这话带着调侃,却没真的阻止,反而抬手轻轻搂住他的脖子,手指还在他颈后轻轻挠了挠,让他离自己更近,几乎完全贴在一起。
暖光映着两人相挨的身影,墙上的影子又变得缠绵起来,皂角香与雪花膏香混着淡淡的温热气息,在屋里弥漫开来,愈发缱绻。
易中海被她主动的举动勾得心头发热,却不敢太急切,只慢慢加深这个吻,舌尖轻轻探入,温柔得像在呵护稀世珍宝。
徐桂花懒懒散散地回应着,手臂环着他的脖子,掌心依旧紧紧攥着那两张五块钱。
心里想着,这老家伙虽贪些亲近,却胜在实在大方,比那些只懂嘴上占便宜、连块帕子都舍不得买的毛头小子强多了,这样的“便宜”,多让他占几次也无妨。
窗外夜色深沉,偶尔传来几声虫鸣,屋里的暖光却似永远不会凉,拢着两人疏懒亲昵的模样,连时间都慢了下来。
像被拉长成细细的丝线,只剩满室的温柔与暧昧,静静流淌着,缠缠绕绕,散不开去。
暖光依旧在屋里漫着,带着事后的慵懒,窗帘挡得严严实实,连一丝风都透不进来,连地上两人的影子都松垮又亲昵,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徐桂花侧躺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炕尾搭着的衣角,布料粗糙的触感让她渐渐回神。
她瞥见易中海还黏在身边,眼神黏糊糊地落在自己脸上,像小狗似的讨好,忽然想起方才亲热时他嘴里嘟囔的话。
她心里泛起一丝促狭,猛地伸手,一把拎住他的耳朵,指尖微微用力,语气带着娇嗔的嗔怪:“你这老家伙,看着老实巴交的,背地里也不是个安分的!”
易中海耳朵一麻,却没躲,反而往前凑了凑,脑袋跟着微微倾斜。
他嘿嘿笑着讨饶,眼睛里还映着暖光,亮闪闪的像含着星星:“桂花,轻点轻点,耳朵要被你拎掉了。”
那模样带着几分憨态,倒让徐桂花忍不住想笑。
她瞪他一眼,手上力道松了松,却没放开,声音软下来,带着几分娇憨与不满,尾音还轻轻颤着:“方才亲热时,你嘴里嘟囔的是什么?
一口一个‘解成媳妇’,当我耳背听不见是不是?你倒说说,这是啥意思?”
这话落下,易中海脸上的笑敛了些,眼神多了几分认真,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他轻轻握住徐桂花拎着自己耳朵的手,慢慢挪开,指尖还带着她掌心的温度,随即另一只手覆上她的心口。
掌心带着温热的薄茧,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她看似平稳却藏着几分急促的心跳,“咚咚”的,像在敲他的心弦。
他声音放得极低,像含着水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又藏着一丝怕听到答案的紧张:“桂花,跟我说实话,你……你和阎解成,到底有没有过……那个?”
徐桂花闻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地笑出声,眉眼都舒展开来,带着几分不屑与得意,连眼角的细纹都染上了笑意:“他?就阎解成那抠门劲儿,也配?
我当初不过想要块五毛钱的细纱布帕子,想着擦脸软和,他倒好,转了半天,给我带块一毛五的粗布巾,糙得能磨破手!
就这小气样子,老娘哪会让他尝到半点腥味?你呀,净瞎操心,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她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带着几分傲气。
易中海听完,悬着的心像是瞬间落了地,连呼吸都顺畅了不少,眼底瞬间漫开满足的笑。
像得了糖的孩子,连带着声音都轻快了些,尾音都带着笑意:“我就知道,桂花你不是那样的人。这么说我倒跑解成前面去了。”
徐桂花看着他这副得意又憨气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捏住他的脸颊,指尖轻轻用力,语气带着娇嗔的软糯:“臭男人,就知道跟人比这个,也不害臊。”
易中海被捏得脸颊微微变形,却半点不恼,反而嘿嘿笑着,伸手覆上她的手,轻轻握住,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俯身,扣住徐桂花的后颈,带着几分急切又温柔的力道,吻上她的红唇。
这吻比先前更沉,带着卸下心防的贪恋,辗转厮磨间,连呼吸都变得缠绵,仿佛要把心里的欢喜都融进这个吻里。
徐桂花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脸颊泛着红晕,伸手推了推他的胸口,指尖抵着他温热的肌肤,带着几分娇弱的抗拒,却没真的推开。
易中海顺着她的力道退开些,看着她泛红的脸颊、水润的唇瓣,还有眼底未散的水汽,眼底笑意更浓。
他忽然想起什么,伸手往裤兜里摸了摸,掏了半天,才掏出一张崭新的五块钱,递到她面前,指尖还带着几分雀跃的颤抖,生怕她不收。
徐桂花瞥见那钱,眼睛瞬间亮了,带着毫不掩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