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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茹放下碗筷,转头冲秦铁牛眨了眨眼,语气带点调皮,风从敞开的门帘里钻进来,拂动她的袖口:“哥,柱子哥用的还是你做的那根毛竹鱼竿呢!
人家一下午就钓着大鱼,你之前拿那鱼竿,钓的最大的鱼还没巴掌大吧?”
秦父站在门口,晚风掀着他的衣角,他看着灶台上的鱼、粥和白菜,又瞅着院里祖孙俩的笑模样,嘴角慢慢扬起来——
姑爷靠谱,家里热热闹闹的,饭菜香飘满院,这日子过得踏实。
等粥晾得差不多,鱼汤也炖到了火候,张桂芝就把菜都端上桌。
湘茹指尖还沾着洗碗布的潮气,先盛了碗玉米粥,又舀了勺鱼汤浇在粥里,搅了搅尝了口,鲜醇的鱼味裹着玉米的甜香漫开。
她弯着眼睛点头:“娘,粥熬得正好,黏糊糊的不烫嘴,鱼汤咸淡也刚好,泡粥绝了!”
“姑姑!我要喝!我要鱼汤泡粥!”
狗娃早攥着空碗蹲在桌边,小身子晃得像棵被风拂动的小苗,眼睛直盯着湘茹手里的碗。
湘茹笑着给他盛了小半碗粥,又舀了半勺鱼汤浇上,吹了吹才递过去:“慢点喝,小心烫着舌头,也别光吃鱼汤粥,记得吃口白菜。”
狗娃捧着碗,小口嘬了两下,眼睛瞬间亮成星星,含着粥嘟囔:“香!姑父钓的鱼就是好!”
张桂芝走过来,轻轻点了下他的额头,嗔道:“小馋猫,嘴里吃着还念着姑父,快吃你的,别洒了粥。”
湘茹忽然想起什么,擦了擦手笑道:“对了娘,柱子哥看我在缝新衣裳,说过几天送台缝纫机过来。这两天他家忙着装修,手头事多,得缓两天才能送来。”
“缝纫机?”
张桂芝手里的筷子都顿了顿,惊喜地看向她,“那东西可金贵着呢,城里姑娘做衣裳才用得上,他咋想着送这个?”
湘茹脸颊微微泛红,小声道:“他说我手缝衣裳费劲儿,针脚也没那么齐,有缝纫机就能省些力气,做衣裳也快。”
秦母正给秦父盛粥,听见这话,和秦父对视一眼,两人眼底都漾开笑意,点了点头。
秦父喝了口粥,指了指桌上的鱼和白菜,语气里满是认可:“柱子这孩子,做事踏实,心也细——
知道你缝衣裳累,知道家里人爱吃鱼,连花生油都想着带,这样的女婿哪儿找去?这日子啊,往后错不了。”
秦母跟着点头,给湘茹夹了块鱼腹肉:“快吃吧,鱼凉了就不鲜了,粥也别放久了。有这么好的女婿,是咱们家的福气,往后你俩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
湘茹嗯了声,夹起鱼肉咬了口,软嫩的鱼肉化在嘴里,心里也暖融融的。
院外的晚霞渐渐沉了,秋风卷着饭菜的香在屋里打转,她看着满桌的热气,听着家人的笑,只觉得这傍晚的时光,比天边的晚霞还要暖几分。
夕阳把四合院的灰瓦染得暖融融的,何雨柱迈着大步往回赶,快到院门口时,瞥见阎解成正孤零零地挪着脚,没个精气神。
他当即上前,一巴掌拍在对方后背上,带着几分戏谑开口:“解成啊,今儿怎么就你一个人晃悠?贾东旭把你给丢下啦?”
阎解成被这一下拍得踉跄了两步,立马红了脸,气呼呼地瞪着他:“傻柱!你发什么疯?”
“我这不跟你打招呼嘛。”何雨柱笑得没个正形,“不陪你唠了,我先回屋。”
“谁稀罕跟你唠!”阎解成梗着脖子反驳,话音刚落,就被何雨柱屈指弹了个脑瓜崩,“你这小子,咋这么没礼貌?”
占了便宜,何雨柱不等阎解成恼起来,拔腿就往院里跑,只留对方在原地跺脚。
一进中院,贾东旭就晃着身子迎上来,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嗓门也拔高了几分:“傻柱,看见没?爷们又回车间了!还是咱们车间王副主任,亲自找李干事把我要回去的!”
旁边的贾张氏也跟着趾高气昂,腰杆都直了,扯着嗓子嚷:“傻柱你听见没?我们家东旭,早晚比你有出息!”
何雨柱却笑着接话,声音清亮得全院都能听见:“对对对,贾东旭这可是大出息——总算不用扫厕所了!”
这话一落,周围邻居都忍不住笑出了声,贾东旭和贾张氏的脸瞬间僵住,那表情,活像吞了只带毛的苍蝇,又憋又气。
水池边,秦淮茹正搓着衣服,闻言抬眼瞥了何雨柱一下。
就这一眼,眼尾带着点软乎乎的媚,藏着点说不清的暧昧,连眼底都裹着几分情意,明明是简单一瞥,却像把千言万语都揉了进去。
何雨柱心领神会,也冲她勾了勾嘴角。
“哥!吃饭啦!”雨水蹦蹦跳跳地从屋里跑出来,小嗓门脆生生的。
“来咯!”何雨柱应着,快步进了堂屋。扫了眼桌上的碗筷,他故意带着点失望叹道:“哎,今儿沈会计没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