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确实很眼熟,有点像是。。是。。”
獙君立刻配合的接话,“九命相柳!”
水红一拍巴掌,一脸恍然又赞同的表情,“对,就是他!”
然后她又故作疑惑,“可是九命相柳不是说已经死在东海了吗?”
“难不成这是他的孩子,难怪和他长得这么像!”
听到水荭的话,獙君眼中也是划过一抹笑意,用一种赞叹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水荭也回了獙君一个彼此彼此的眼神。
树下坐的懒散的相柳没好气的瞪了獙君一眼,只是他如今这点儿小身板可不像他以前那般风姿潇洒了,这般姿态只让人觉得愈发的可爱。
现场这俩人见此也是眼睛忍不住亮了亮,相柳察觉到他们有些奇怪的视线,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坐直了些许。
但嘴上依旧不饶人,“两位这场大戏演的可真精彩!”
“只是可惜没有其他观众打赏啊!要不我这个观众给两位‘打赏’一番!”
这后面一句的打赏俩字儿重了几分,显而易见,相柳的打赏可不是真的打赏,那是将打与赏分开了的打赏。
也就是给巴掌再给个甜枣儿!
至于后面这个甜枣有没有不确定,但獙君敢保证,如果他们俩继续这样说下去,这顿打是免不了的。
于是两人也不胡闹了,摆出一脸正经的样子,坐在相柳的对面。
还别说,两人这副正经的样子还真就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风度。
见两人正襟危坐,故作正经,相柳也是笑了笑,然后好奇的看向水荭。
“姑娘认得我?可是我们曾在什么地方见过?”
这话一出,两人皆是震惊,听过相柳这话的意思,他没见过水荭?
可是不对呀!
当初向留给小夭解蛊,完事之后还将小夭送回了玉山,那时他们可是见过的!
怎么看相柳这样子仿佛是没有那段的记忆。
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无论是什么原因,他们都觉得相柳能够忘记小夭或许是一件好事。
他们之间的情感纠葛,他们也算是了解过,如今相柳平安从战场上归来,虽然大荒当中皆传他死在了东海之上的荒岛上。
但现实却是他平安活着,这就已经够了。
而小夭呢!以前她或许和相柳有情,但两者之间的身份立场注定了他们不可能在一起,所以这场情情爱爱搞得双方都是既伤身又伤心。
如今小夭和涂山家的涂山璟成婚许久,大荒当中也盛传两人琴瑟调和,伉俪情深,他们二者同游大荒数年,过得也算是潇洒自在。
如今就这般就挺好的。
相柳也无需再沉浸在过去和已经失去的人身上。
再说他们今日打眼一瞧,也确实发现相柳比之数年前见的那最后一面可开朗多了。
而且其修为增进,身上还多了些许潇洒风流之气。
两人对视一眼,将眼底的震惊很好的隐藏起来,然后想法达成一致。
水荭一脸笑意且认真的说道,“辰荣军师,九命相柳,谁不曾听过你的大名,我未入玉山时,也曾去清水镇游历过,有幸见过军师一面。”
相柳嘴角含笑,也不说信没信,“军师就不必称了,如今大荒当中已没了辰荣,我这个军师更是早早的死在了东海,如今活着的只是相柳。”
“那在下就不客气,直接称您相柳了!”
水荭本身就是一个骄傲又带着些洒脱的性子,她对这位九命相柳好感度很高,所以说话上也就多了几分热情。
“我本就叫相柳,自然是可以直称。”
三人就这么在这桃花树下互相交谈,也算是相谈甚欢,颇为投缘。
远处的侍从见他们三个在这桃花树下,也快速的备上茶点送了上来。
三人这一谈就聊到了太阳西斜,落日黄昏时刻。
这般柔和的金色撒在这千里桃林当中,给众人也打上了一抹金色的滤镜。
“呀!竟是聊到了这般时刻了,是我等失礼了!”
“竟忘了先带相柳兄去看看您的暂居之处,不如我们先去看看!”
相柳点头起身,“那就劳烦水荭执事带路了!”
水荭站起身,动作尤为潇洒利落,“客气了,这本就是我的职责!相柳兄不觉得我怠慢了就好!”
其实,他们都很清楚为什么会选择在这里聊上这么长时间。
一方面他们确实投缘,聊起来也算是甚欢,但另一方面也确实是给玉山的侍从们一些时间去整理出来一间合格的居所。
这玉山封闭许久,自从新任王母上任,这玉山就一直封闭着,未曾有外客上来,所以招待客人的客居自然也就落了灰尘。
王母得知他们会到也是今日的事,刚一得知,就派人来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