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求你们,别再折磨我,别再折磨我了...!”
“给我一个痛快,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鹰钩鼻看着面前这个头发焦糊,脑袋上插着三根银针。
整个人涕泪横流,痛不欲生,如同活死人一般的家伙,面无表情的询问。
“我问,你答?穆哈拉,是不是你们杀的?”
“是,是......”
“你们是什么人?”
“我,我是特警,x省铁虎突击队特警.....”
“不对,你不是警察,你是军人,你休想欺骗我。你身上,没有警察的味道,但是却有一股子兵的臭味!”
鹰钩鼻扫了眼地上的黄汤,无视他下身散发出的恶臭,冷冷询问:“最后在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说实话,我就给你个痛快。”
“不然,你和你的同伴,会一直遭受折磨。只要你说实话,我就放了他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
“农,农场......”
最终,男人还是为了能寻个痛快,为了能给同伴寻求一线生机,选择了交代。
他或许不怕死,但没有人不怕疼,尤其是这种变着花样的折磨,早就超越了人类身体和精神所能够承受的极限。
他知道这么做意味着背叛,但他真的扛不住了,只想早点儿解脱。
而事实,也确实如他所愿,当他将该交代的事情交代完。
一根针管便从背后扎进了他的脖颈,紧跟着他就彻底没了动静。
鹰钩鼻摆摆手:“把他当做尸体抬出去处理了,记着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挥动斧头,让他们看到‘残肢断臂’,确信自己同伴已经死了。”
“知道。”
手下人立即抬着已经昏死过去的男人离开。
鹰钩鼻也得空去到左边屋子里,喝了口茶水。
这会儿,秦风正坐在里头,嚼着压缩饼干,看着显示器里。
鹰钩鼻一屁股坐下,喘了口气:“你倒是挺清闲的?”
秦风冲他嘿嘿一笑:“这个环节一直都是你来,我负责扎个针就行了。再说,我也没化妆,在外头万一露馅儿,那就不好弄了。”
右手边,先前已经被击毙的老灰,正用红花油擦拭着磕碰受伤的地方,骂骂咧咧的瞪着着这师徒俩。
“你俩真不是东西,还特么让老子假死,你俩咋不死一个?”
“哈哈哈哈,你演技好。”秦风笑哈哈的。
“你科班出身。”扮演鹰钩鼻的毒蛇,也挑了挑眉。
老灰确实是科班出身,最早参军进过一阵子文工团,还排演过话剧。
起初,秦风确实是准备自己上的,毕竟自己的死亡能够激起更多更强烈的反应。
但最终,听从毒蛇建议,还是让老灰来扮演这个角色,因为人家是专业的,血浆爆开时的反应也会比较真实。
至于前挡玻璃的碎裂,也是提前做了手脚,这才制造出狙击枪子弹一枪将老灰干掉的假象。
而先前未能及时从车里逃离的两人,也已经被老灰救走。
但因为临场反应太慢,最终还是淘汰出局了。
这次农场的忠诚度考核,难度之所以相较以往有所提升,是因为秦风提议用真假结合的方式,这样才会显得更加真实。
刚从战场上杀完敌人,以为任务结束,结果中途遭遇埋伏,这样的剧情更有连贯性,而且不会引起别人怀疑。
再加上,毒蛇扮演的鹰钩鼻,谎称与穆哈拉是好兄弟,这样审讯逼供他们也更加能说得过去。
当然,这么做难度系数更高,危险系数更大,万一有任何一个环节出现问题,将会全面崩盘,甚至会真正导致训练事故和有人死亡。
但,为了从这一届开始,全面提升农场教学质量,培育出更加优良的种子。
所以有些困难是必须得克服的。
当然,这里指的是前来受训的人......
为国家磨刀,为人马练兵,秦风不怕得罪人。
而他现在所持有的这个身份,即便得罪了人也没人敢拿他怎么样。
简单来说,如果秦风犯了错误,只要不是严重到危害国家安全的那种,西南战区司令部都无权对他进行处置。
就连军部贺部长,都得打报告请示过上面的老领导,才能够获得对自己的处理权限。
如果单论保密等级,秦风现在至少和战区司令员是不相上下的。
他就是跑去葛洪斌办公室拍桌子发脾气,估计葛洪斌都会劝他冷静点......
老灰好奇询问:“那俩小姑娘,怎么弄?”
秦风:“该怎么审,怎么审。”
毒蛇没说话,但也默认了。
虽然,会有些棘手,但绝对不存在区别对待。
很快,外头的人就敲门通知,电椅已经简单清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