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到证据了?”金匮根本不敢相信真的有所谓的证据。
“当然!”
单黎观他面色就真的,这证据不出现,金匮是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
他抬手示意,早就等在一旁的风二赶紧上前来。
拱手行礼之后,麻利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份证词。
“这是在金先生院子里洒扫的丫鬟和守门的小厮提供的证词。上面有她的签字画押。”
说着把东西拿到了金匮的面前。
金匮接过证词看了起来,只是越看眉头皱的越狠。
风二见他看完,眼疾手快的又把证词给拿了回来送到了宋卿辞的面前。
“金先生,证词你看过了,还有什么疑问吗?可以提出来。我的手里不止有签字画押的证词,人也还在柴房关押着,金先生若是想亲自询问也无不可。”
说完,他朝着风一递过去一个眼色,风一秒懂,转身离去。
不过一会儿功夫,风一就带着一个丫鬟,两个小厮回来了。
丫鬟小厮一到赤霄院内就慌忙的磕头。
金匮看着眼前情形,忍不住的对着最前面的那个小厮问道,“你为什么要说素问行踪不明?!她明明一直都安守本分,不是在自己院子里,就是在药房里,她什么时候行踪不明了?”
被质问的小厮面对金匮他一点儿也不心虚。
他直接大喊道,“金姑娘她就是行踪不明啊!”
“之前的确都是好好的,可是就是在七日之前,是我亲眼看着她出了院子但是没有往药房的方向去的。”
金先生和金素问在将军府活动的范围其实很固定。
基本上就是三点一线。
不是在赤霄院就是在药房,再不然就是在他们自己的院子里。
偶尔要去别的地方也一定都有其他的人陪同。
可是那天正好是这个小厮守门,他亲眼看见金素问一个人出门之后没有朝着药房的方向走,而是朝着反方向走去。
他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只是对方是将军府上的贵客,当时又没有出什么大事,所以他就没有说。
“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另外一个小厮帮着说道,“我也看见了。我那天是跟他换班的。我虽然没有看见金姑娘出去,可是我是亲眼看她回来的,她回来的方向不是药房而是后院的荷花池。”
这两位小厮其实想的都差不多。
府里的贵客嘛,之前又没有人下令说什么地方不能去。只是金先生和金姑娘平常就十分的守规矩,轻易不往其他地方去,所以他们才都没有说。
谁知道,少将军突然要查金姑娘的行踪。
他们只是老老实实当个差,没有想到最后居然会被关押起来。
不幸之中的万幸,关他们起来也只是查问金先生和金姑娘的行踪,他们老老实实的说了,也就没有对他们用刑。
只是被限制了自由。
“少将军,难不成老夫和孙女是这将军府里的犯人不成?就连荷花池都去不得?”
金匮还在争辩。
也不明白为什么去一趟荷花池就算是行踪不明了。
难道将军府的荷花池是禁地?
“金先生误会了,您当然不是犯人,这荷花池也不是去不得。只是,金先生难道就不好奇,平白无故的,金姑娘为什么要独自去她平时并不曾去的荷花池?!”
根本不给金匮继续说话的机会,单黎挑了挑下巴,示意那个跪着的丫鬟开口说话。
“奴婢只是在金先生的金姑娘的院子里洒扫的普通丫鬟。因为金先生不喜院子里人多,所以奴婢偶尔也会替他们整理整理房间。”
“那日,奴婢刚刚准备进屋整理屋子,就被金姑娘呵斥住了。她说今日不需要奴婢帮忙,让奴婢赶紧出去。”
“当时奴婢也没有多想。就想着今日可以少做些活儿了。再后来,奴婢就看到金姑娘拿着一小包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匆匆出不了门。等她回来之后,她手里的东西就不见了。”
“你看到她拿着东西匆匆出门的那日是不是他们说的去荷花池的那日?”
单黎故意看着金匮问道。
丫鬟点点头,“是的,就是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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