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是梓婋找工匠特意打制的,不到三寸长,内部中空,灌入了强效蒙汗药,只要沾到温热的肉体,蒙汗药会很快溶解在血液中。在大平得逞的大笑中,梓婋左手拍上了他的右侧脖颈,这里血管密布,动脉又粗。作为大夫的梓婋哪怕在被撕扯的动作下,也能精准地扎入大平的血管。感受到脖颈处钻心的疼痛,大平条件反射地停下动作,用手去捂住脖子。趁着这个空档,梓婋用十足地力道顶向了大平的裤裆。男人最脆弱之处,受到如此重击,大平哀嚎一声,侧身倒下,一只手捂着脖子,一只手捂着裤裆,疼的满地打滚。
梓婋狼狈不堪地站起身,一把扯下脸上的布条,露出一双精光美目。她甩着布条一瘸一拐地绕着大平转了一圈,蹲下来,用布条的末端在大平的脸上来回拖曳,饶有趣味地看着他的情绪逐渐平复,身体逐渐放松,直至眼神涣散。
“本想着让你护送我到咸宁县,想不到你还未出这个小镇就原形毕露。”梓婋言语慵懒,带着胜利者的松快,“我一个受伤的女人,弄不过盘水夫妻,还能弄不过你一个好色之徒吗?”
“你,你没瞎!”蒙汗药起效很快,大平表情放空,说话有气无力。
梓婋用拇指轻轻摸了一下眼角:“嗯,没瞎也没全好,但不妨碍我宰了你这个人渣!”说着捡起手边的砖头块就要砸向大平的脑袋。
“饶命,饶命!”大平使出吃奶的劲儿告饶,“姑奶奶饶命!”
梓婋停下手势,用经幡将大平裹得严严实实,跟一根春卷似的,只露出一个脑袋。
“你买卖人口,干了多久了?”梓婋坐在火堆边,一边吃馒头一边问道。
大平昏昏欲睡,可是又不敢晕过去,怕惹了梓婋不高兴,连忙回道:“有,有五六年了!”
梓婋吃馒头的手一顿,捡起一块石头就砸向大平:“畜生!干什么不好!多少家庭毁在你手里!”
大平喊冤:“也不全是拐卖的,也有自卖自身的。这世道,穷人就是穷,都是糊口饭吃。”
梓婋又问:“你和盘水春妮合作,买卖了几个?”
大平老实道:“四五个,额,连你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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