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什么,就按郡府的规矩办。”
闻苍松赶紧点头:“属下这就去说!”
他转身刚要走,就见唐赛儿提着个布包走进来,包上还沾着些泥土。“教主,”她把布包往桌上一放,里面滚出几个黄澄澄的橘子,“这是平乐县的农户送的,说多谢您让他们的娃上学,不然这橘子熟了,连账本都不会记,只能被商贩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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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青麟拿起个橘子,剥开皮,一股清香扑鼻而来:“督邮巡视的时候,没发现什么事?”
“有事。”唐赛儿的脸色严肃起来,“原明教的几个分舵主,在底下偷偷说您‘不务正业,放着教主不当,当孩子王’,还说……还说您改的那些教义,是‘离经叛道’。”
她指的是卓青麟上个月在学堂讲的“明教新义”。那天他站在操场上,对着三千多学生和教谕说:“咱们拜火,拜的不是火,是光明。燧人氏钻木取火,给人间带来光明,这才是咱们该敬的。光明是什么?是识字,是算数,是知道天为什么会下雨,地为什么会生粮……”
当时就有个老教谕跳出来反对:“胡说!明教的根在波斯,明尊才是唯一的神!你这是篡改教义!”
卓青麟没跟他吵,只是让人把老教谕带到藏书阁,给他看那些用波斯文写的残卷,里面记载着波斯明教的“光明”,其实就是“知识”的意思。
老教谕看了三天,出来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每天上课前,都会对着学堂门口的“燧人氏画像”鞠个躬。
“他们想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卓青麟把橘子瓣递给唐赛儿,“你上次说的那个厚土县的娃,叫什么名字?”
“叫狗剩,爹娘都是农户。”唐赛儿接过橘子,脸上露出点笑意,“他现在能背《军阵图》了,还说要给庄旗主改改阵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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