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的妈妈也是以前广州象牙厂的职工,她懂行,她有象牙的销路,她能给象牙定价。阿娇妈妈就成了象牙生意的做市商。
“就是在咱们开世界工艺美术大会的那一年。严打象牙走私。阿娇妈妈就去了非洲,阿娇为了照顾妈妈也去了非洲。这些事我都是听阿娇的一个小姐妹说的,她原来在广交会上给阿娇帮过忙,我们认识。”
贾勇讲完了他了解的阿娇的身世,三个人都沉默了。那年,他们血气方刚的一群外贸员,在北京这边把世界工艺美术大会搞得轰轰烈烈;在广州那边,一对母女落荒而逃,从此背井离乡,浪迹天涯。
“千里姻缘一线牵,”魏振说,“你这一对羊脂玉挂坠,让胡兆宇和阿娇在非洲成了朋友。胡兆宇就想知道,你送给阿娇这个羊脂玉挂坠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想法?”
魏振的话不仅说愣了贾勇,也说愣了韩健。韩健显然不知道,魏振刨根问底地了解阿娇佩戴的那个羊脂玉挂坠的来历,还有这么一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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