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还是我师父当年对陆浩太过纵容的缘故。”
小五苦着脸说:“陈淑娜也不容易。搞那么大一个矿,没有可用之人呐。她看陆浩确实走眼了。陆浩后面有人,他不真拿陈淑娜当回事。”
小五顿了一顿说:“话说回来,陈淑娜也绝不是对陆浩一点儿戒心都没有。现在看来,她一直不让你掺乎铅锌矿项目公司的事,安排你去巴西,是留了一步活棋。”
贾勇想,自己在巴西这一年栉风沐雨,忍气吞声,艰苦创业,谈何容易?哪儿像你们在国内这么舒服。现在你们玩起了“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把戏,把我当成一个过河卒子了。既然我已经过了河,事情就得商量着办,谁也别想把我蒙在鼓里,让我当一个傻大兵。
贾勇摩挲着切诺基的内饰,话里有话地说道:“五哥换车了。我还是挺怀念你那辆红叶面包车的。别看四处透风,敞亮啊!”
小五点着头,琢磨着贾勇的话说道:“你放心,咱哥们儿换车不换心,甭管什么时候,也甭管你在国内国外,五哥我永远是你值得托付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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