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又因为一些缘故没有在场。”
“那为何不都杀了?然后回去随便说些理由”陈信问道。
“大家是跟着乌寻道一起出来的,都杀了此人肯定是要负责的,但若只是死了一半,或者死了一大半,他也能假装无关了。”
“唉,只是不知道他们胃口到底是大是小,虽然我大概率觉得,他们是想吃了另一艘船上的人。”
“如此说来,我不知何时已经得罪了乌寻道了。”陈信直言道:“难怪我刚才上船时,那乌寻道会威压于我。”
“他威压你啦?”常富元眼前一亮,随后嬉皮笑脸拿出个酒葫芦,喝了起来。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与我们无关了,死的果然是那船上的人,喝酒喝酒!”
陈信这时大概也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脸上没多少喜色可言。
“道友,我且走了,这仙舟我待不下去。”陈信说道。
“为何?此时在这里最是安全,我们都不过只是一群给他们自证清白的工具罢了,还有今天你我所说的都只是猜想,万不可说出去。”
“我自然不会说出去,但待在这仙舟上不舒服,我要自己飞回明极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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