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直指要害,此确为成败之关键。”
嬴政霍然起身,眼中闪烁着对秦臻透彻分析的赞赏:“寡人与先生所想,不谋而合。
唯有让外客楚系‘受委屈’,才能反衬出嬴肃等人的跋扈无能,才能让这场戏真实可信。
隗状、芈启皆是识大体之人。
寡人相信,为了大秦未来,为了东出伟业,他们会理解,更会与寡人同心,演好这出戏中各自的角色。刘高!”
“臣在!”刘高立刻趋前。
“速去!持寡人符节,秘召隗壮、芈启,即刻入章台宫议事。务必隐秘,不得惊动任何人,尤其避开宗室耳目。”嬴政声音斩钉截铁。
“喏!”刘高领命,快步离去。
书房内,暂时只剩下嬴政与秦臻二人。
方才疾风骤雨般的谋划暂歇,紧张的气氛稍缓。
嬴政踱步到窗边,望着章台宫外依旧隐约传来的喧嚣方向,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沉稳,却带着更深远的思虑:“宗室蠹虫,癣疥之疾,清除即可。大秦东出,鲸吞六合,方为寡人心之所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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