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监的监生们,感到恼火。仿佛一拳,重重地打在了棉花上。
截然不同的心态,在考试结束之后,展现得淋漓尽致。
国子监祭酒郑玄年,在京师最有名的酒楼——聚仙楼,大排筵宴,款待他那些“凯旋”的得意门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郑玄年红光满面,举起酒杯,志得意满地说道:“诸生,此次春闱,老夫甚是欣慰!考题老夫已经看过了,中正平和,尽在经义之中,并无半点刁难之处。对于尔等而言,当如探囊取物!”
一名世家出身的监生,立刻起身,恭维道:“皆赖祭酒大人,教导有方!学生在考场之上,见到题目,心中便有了底。尤其是那篇‘君子不器’的策论,简直就是为我等量身定做!学生洋洋洒洒,写了三千余言,自觉颇有见地,此次金榜题名,当不在话下!”
“哈哈哈,”郑玄年抚须大笑,“好!王生有此自信,不枉老夫对你的一片栽培!此次春闱,我等不但要中,还要大中!要让陛下,让满朝文武,让天下所有读书人都看看!谁,才是大奉文坛的正统!那威国公的大学堂,不过是哗众取宠的跳梁小丑罢了!”
“祭酒大人说的是!”
一时间,酒楼之内,阿谀奉承之声,不绝于耳。他们仿佛已经提前看到了放榜之日,国子监独占鳌头的辉煌景象。
而此刻的京师大学堂,却又是另一番光景。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