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您可是我朝战神王爷,怎可被一个小妇人牵着鼻子走。”
罗昌文故意卖惨道。
“啧啧,好一张巧言令色的巧嘴。
刘婉蓉的确是乘坐本王妃的马车过来的,但王爷方才并未乘坐马车。
本王妃都不知道这事,你还想攀咬我家王爷?”
罗昌文一愣,皱眉道:“端王妃娘娘,您怎可胡言乱语……”
“王妃没有说错,我们都看到了,端王殿下,方才是骑马而来,期间并且与人交流。
你不就是想说是罗夫人编造故事,诬陷于你吗?”先前骂人的婆子也来了,张嘴怒斥。
“我们都是看到了。”围观的百姓同时开口。
罗昌文彻底慌了,难道皇上知道他犯下的事情了,所以端王殿下才知道。
那,那镇南侯府……
“陈大人,这是罗昌文的妾室柳青青。
这是罗夫人的贴身侍女书琴,她从书房暗格中取到了罗昌文贪赃枉法的证据。
除此之外,他还与镇南侯与其夫人一起买卖官职。
他之所以能做到户部郎中位置,也是受贿而来。”
裴季带着柳青青回来了,并将带回来的证据,名单交给了衙役。
陈大人翻看过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罗昌文,证据如今皆在此处,你还想狡辩不成?”
罗昌文彻底瘫软下去,一股子骚臭味散开,他竟是吓得尿了裤子。
柳青青哭着爬到他身边,拉着他哭喊:“老爷,老爷,现在这可怎么办啊?
我们,我们会不会被皇上砍头啊。
妾身不要,不要被砍头。
呜呜呜,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啊!”
“若不是你一直逼迫我抬你为正妻,又如何会有今日之事。
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还好意思哭!
丧门星的东西!滚开!”
罗昌文一脚踹开缠着自己的柳青青,他爬到刘婉蓉身边,伸手想去拉她。
刘宛若赶忙推开他:“你别碰我!”
“陈大人,求您为臣妇做主,臣妇要与这个背信弃义的东西和离。”
“不,不,我不和离!
贱人,你若是早点同意,我何至于做出这些事情来。
别人都可以三妻四妾,我不过想给柳青青一个平妻位份。
正妻还是你的,你为什么就是不肯。
如今我落得这样一个名声,宠妾灭妻,事情败露。
都是你的错!你害得我如此,却想独善其身?
与我和离,好跟奸夫双宿双栖?
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
罗昌文恼羞成怒,竟是忘了他此时还在大理寺衙门内,竟当众威胁起刘婉蓉来。
他目眦欲裂,凶狠地朝刘婉蓉走去,伸手想要去掐刘婉蓉的脖子。
裴季一脚踹中他腹部,衙役快速上前将其擒获。
衙役们都没想到,人都在衙门大堂上了,竟还敢行凶。
“大胆罗昌文,事到如今,还敢当众行凶。
暂时押入大牢,待本官告知陛下,再让刑部定夺!”陈大人怒拍惊堂木,命下属将其押入大牢。
“来人,去将镇南侯夫妇抓获归案。”这案子牵扯不小,但有端王撑腰,陈大人是一点也不怕。
陆承影原本准备离开,但见陈大人想借他的势,将侯府夫妇抓获归案,又回到座位前坐下。
“快给王爷和王妃上茶。”陈大人见陆承影留下来,顿时喜笑颜开。
茶点很快就被送了上来,刘婉蓉也被丫鬟扶着回去看大夫了。
围观的百姓全等在那里。
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带回来。
陈大人不住地擦汗,终于晚霞出现在天际之时,两个衙役相互搀扶着回来了。
“这,这,这是怎么了?”陈大人急忙起身,上前查看属下的情况。
“回大人,是,是太子命人打的,今日太子也在镇南侯府。
太子叫属下带话给您,说镇南侯府世代忠良。
若大人您质疑污蔑忠良,他会亲自上告陛下,治你一个以下犯上之罪!”
陈大人听完气得浑身发颤,陆承影起身道:“今日不早了,明日早朝再说吧!”
“是。”陈大人作揖领命,回到案前坐下,一拍惊堂木。
“退堂!”
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地离去了,陆承影牵着林悠的手。
林悠也不怕别人说闲话,跟着他回到马车上。
“这太子这是演都不演了吗?
这么明目张胆地保下镇南侯府?”
陆承影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道:“老侯爷手上还有兵权,那太子就是看重了他手上的兵权。
这老侯爷戎马一生,倒是个正直的人,如今近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