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

    在小衾的周身，有一种看不见的力量。

    在帮她修正着这一切。

    这种感觉，言若柒很熟悉。

    天行有常，不容更改。

    那是，

    天道！

    ……

    ……

    等等，

    要是这样，她岂不是也能和师妹双修了？

    言若柒陷入了沉思。

    毕竟，女女双修最大的障碍就是不能产生阳性灵力，达成阴阳循环。

    而小衾渡过来的阳气，她只要稍微转化一下，就可以使用了。

    嗯，当然，最传统的双修方法肯定是用不了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