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清深呼吸了一口气:
“陆家有陆家的路要走,我们不能将他们牵扯进来。”
她将催眠陆淮,使其忘记与自己的感情之事说了出来。
林十安听完,亦是久久无言。
他沉默良久,再次拍了拍林知清的肩膀:
“知清,你是对的,陆家有陆家的路要走,林家也有林家的路要走。”
“往后之事,谁能说得清呢。”
“只是苦了你自己。”
林十安很是心疼林知清,但他也明白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待林十安走后,林知清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去找了林泱泱。
她在林泱泱的院子里待了一下午。
再出来时,林泱泱已经同意了去汴梁的事。
傍晚时分,林十安也带着人回来了。
他在栖梧山找了半天,人没找到,倒是发现了一些线索。
他找到了严鹬的衣裳布料。
那是林知清亲自置办的衣裳,又怎会认不出布料。
是严鹬身上的那一件无疑。
确定了严鹬在栖梧山,也算是一件好事。
次日,也就是三日之期的第一日。
林知清和林十安早上刚把林泱泱和朝颜送上马车,午间便得了消息,栖梧山中出现了一股新的势力,也在找人。
除开镇远侯府,林知清想不到其他人了。
如她所料,镇远侯府果真将严鹬当成了心腹大患。
如今,比的就是速度以及胆量。
山雨欲来风满楼。
林知清明显察觉到林家附近多了很多在暗处观察的人。
她非常警惕,几乎不怎么出门,怕的就是被突然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