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控制笛人袭击镇远侯,贼喊捉贼,刻意做出这般姿态蒙骗我等,又该如何?”
这一次,林知清还没开口,刑部尚书便正了正身子,开口道:
“周大人未免太过严苛了,若是林知清能控制笛人攻击侯爷,何必费这么大劲做这么一场戏。”
“她直接让笛人张口说话,指认镇远侯不就行了?”
“方才那笛人的种种行为,分明是同江家有什么旧事,控制不住自己的恨意罢了。”
周崇正眯了眯眼睛:“尚书大人说得简单,居然连笛人有没有恨意都能看出来。”
“我听闻京中鉴心学盛行,你莫不是也被迷了心智不成?”
听到这话,一旁的王渊面色不太好看。
林知清的脸色当然也不好看。
盛京城中谁人不知鉴心学乃是从她的鉴心堂中传出来的,况且还算不上盛行。
这般说刑部尚书,无非就是暗指刑部尚书与林知清有来往。
不过,这种时候还轮不到林知清说话。
刑部尚书冷哼一声:
“如若帮林知清说几句话那便是被迷了心智,那周大人是被江家人迷了心智吗?”
这话就差指着周崇正的鼻子说他和镇远侯府串通一气了。
周崇正脸都黑了:
“尚书大人家中有事,我能理解你的情绪,但如今是在会审,还希望你别将情绪带到公堂之上。”
“你!”刑部尚书心中本就因李锦之之事气闷,如今被呛声,更加气闷了。
“咳!”眼见这二人越来越不像话,王渊轻咳一声:
“周大人,尚书大人,这里是大理寺,不是菜场口。”
“我等来此是审案的,你们这般模样,可有半点儿朝廷命官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