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慈幼局的这个娘子放好了铜镜,不过这铜镜被小孩子们偷偷拿去玩耍,他们玩的正是铜镜点火的游戏。”
真金和张择端听了,纷纷觉得有些震惊,又问道:“你怀疑指使者在哪里啊?慈幼局?”
“正是。你知道吗,我听见,那个老丈称呼那个娘子为老板娘。”远二郎说道。
编织铺子,铜镜,老板娘,似乎这一切都对上了。
思路瞬间畅通,真金不禁称赞道:“行啊你,现在是有勇有谋。”
远二郎质问真金道:“怎么样?现在潜火军还是离不了我吧?”
“我也从来没有盼着你离开。”真金说道。
听了这话,远二郎这才气消。
“真的?”
“真金不怕火炼,真金也不说假话。”
“那你是想让我留下?”
真金没有答话。
“你说话。”
真金仍旧不做声。
“你哑巴了?”
“不说,就不说,嘴早晚缝上了好。”远二郎说道。
“当务之急,还是还去慈幼局好好调查一下。”
慈幼局是汴梁收养遗孤的官办机构,听说纵火嫌疑人藏在慈幼局里,真金和张择端难免感到惊讶。
“好。”远二郎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