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母对秦想露出一抹优雅的微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将解景琛和秦浼叫到她屋子里。
“你早就知道?”解母问向解景琛。
“知道。”解景琛如实点头。
“知道你还……”“娶”字,解母没说出口,秦浼这个儿媳妇,她是真的很满意,她嫁的男人就是二婚,虽然其中有很多因素,但她不后悔。
只要两人真心相爱,别说二婚,三婚她都能接受,她心里膈应,是他们骗她。
“妈,浼浼是丧偶,不是离异。”解景琛提醒道。
解母哑然,丧偶和离异是有区别的。
“浼浼的政审是过了的。”解景琛又补充道。
解母看着解景琛,又看着默不作声的秦浼,看秦浼的样子,比她很震惊,想到秦浼失忆了,秦浼没骗她,也没隐瞒她,现在秦浼又怀孕了。
解母抬头,揉了揉眉心,对他们挥了挥手。“走走走,让我静静。”
解景琛拉着秦浼离开,秦父和秦母在屋里商量事情,解景琛拉着秦浼回屋。
解景琛扶着秦浼坐在椅子上,他站在她身后,轻柔地给她捏肩。“浼浼,别瞎想。”
“解景四,你当初娶原……我,是出于什么目的?”秦浼声音平静,神色平淡,二婚怎么了?二婚她就要低人一等吗?二婚她就要自卑吗?不能够。
解景琛怔忡一瞬,如实回答。“责任。”
当初他被她算计,事后她还叫嚣,让他火冒三丈,一脚将她踢下床,撞伤了脑袋,才导致她失忆。
那时候他不对她负责,他就被迫脱下那身军装,避重就轻,他只能妥协娶她,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她是二婚,人却不是二手。
他要了她的清白,他就要对她负责。
秦浼是冲喜,直接将人给冲死,喜事变丧事。
“责任。”秦浼重复的念着这两个字,有责任心的男人,是好男人,按理说,他是受害者,事后他不负责,谁也逼迫不了他,惹火了他,告原主一个流氓罪。
流氓罪不是男人的专属,以解景琛的思维能力,没准还真能告原主一个流氓罪。
“不然呢?你以为是爱吗?”解景琛白了秦浼一眼。“我被你下药,你将我的自尊践踏,爱没有,只有恨。”
还真是直白,秦浼不仅没生气,反而很高兴。
“呵呵。”秦浼呵呵笑,抬头,望着解景琛,好奇的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改观的?”
“你照顾谢井郴的时候。”解景琛酸溜溜的说道。
秦浼愣了一下,窘态的抓住解景琛捏着她肩膀的大手,在他虎口的位置上咬了一口。“你还好意思说,解景四,你明知我认错了人,你还冷眼旁观,时不时对我冷嘲热讽,你什么意思啊?”
“我提醒了你。”解景琛冤枉,他提醒过她,她是怎么回答的?斩钉截铁啊!
秦浼放开他的手,没好气的说道:“你提醒得这么隐晦,谁能懂?”
解景琛承认,他是想试探她,结果他很满意。
秦浼耷拉着脑袋,有些丧气的问道:“解景四,你爸妈会不会嫌弃我?”
“不会。”解景琛笃定道。
秦浼想到婆婆得知她是二婚后的反应,错愕震惊,却没有嫌弃。“万一他们嫌弃我,逼着你跟我离婚呢?”
“怎么逼?一哭二闹三上吊吗?”解景琛问道。
秦浼点头,解景玲的婆婆,将一哭二闹三上吊玩得明明白白,将一家人拿捏得死死的,想想秦浼就头痛,她的婆婆若是用这招拿捏家人,她会让婆婆如愿以偿,然后风光大葬。
“我妈不屑这么做。”解景琛说道。
“万一呢?”秦浼不依不饶。
“没有万一。”解景琛坚定的说道。
秦浼咬牙,想了想。“万一是你爸一哭二闹三上吊威胁你和我离婚呢?”
解景琛默了,在她心中,他爸就如此不堪吗?
在秦浼的逼迫下,解景琛说道:“他敢哭,我就带着你离家出走,他敢闹,我就入赘你们家,他敢上吊,我就敢……投河自尽。”
噗,秦浼忍不住笑出声。
投河自尽被他说得如此正气,她也是醉了,还以为他会说出多倒反天罡的话,比如说,弑父。
“你会游泳吗?”秦浼问道。
“会。”解景琛回答。
秦浼沉默了,会游泳,投河是自尽,还是自救呢?
沈彤要回沈家,秦父、秦母、石榴、叶可云纷纷将准备好的红包给沈彤。
面对秦家人“丰厚”的见面礼,沈彤受宠若惊,却不敢收,正想要婉拒,却被沈清推了她一下。
“彤彤,见面礼不能婉拒。”沈清低声提醒。
沈彤太紧张了,想要伸手接,又担心自己太过紧张出洋相,关键时刻,秦想解救她,笑呵呵接下所有红包,塞进沈彤手里。
沈彤拿着沉甸甸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