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景珲在厨房做饭,听到女儿的哭声,心痛如绞,穿着围裙,拿着勺子从厨房冲出来。
很担心女儿,却没失去理智,这是四弟媳的屋子,四弟又去晨跑了,他不好意思进去。
敲了敲门,温润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担忧与焦急。“小朵,四弟媳,小朵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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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解景珲的声音,秦浼猛一震,为了方便解景琛进来,门没反锁,解景珲要是因为担心小朵失了分寸,场面就尴尬了。
秦浼睡觉,没有穿贴身衣服的习惯,赶忙说道:“别进来。”
解景珲尴尬又无语,他本就没打算要进去。“四弟媳,小朵没事吧?”
“没事。”秦浼顾不得去哄小家伙,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跳下床连鞋都没穿,去衣柜里拿衣服和裤子,跑去卫生间里换。
解母也匆匆跑来,对小朵的哭声,她都快要免疫了,却还是忧心忡忡。“景三,小朵怎么了?”
“不清楚。”解景珲也是忧心如焚,又补了一句。“四弟媳说,小朵没事。”
“景四呢?”解母没听到解景琛的声音。
“去晨跑了。”解景珲如实回答。
解母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这个臭小子,真是轻重不分,一天不晨跑会死吗?”
解景珲默了,有这么骂自己儿子的吗?
“我进去看看。”解母说道,景三不好意思进去,她就没顾虑。
解景珲识趣的让开,解母推开门进屋后又顺带把门关上,心疼的看着坐在床上嚎啕大哭的小朵。
秦浼换好衣服出来,正好见到解母帮小朵脱衣服,小朵没有衣服,穿的是她的睡衣,解母拿被褥将小朵包裹住,对秦浼说道:“小浼,你抱着小朵去院子里,我来收拾。”
秦浼没拒绝,小朵只要她抱,抱起用被褥包裹好的小朵,秦浼对解母说道:“妈,辛苦了。”
“小浼,别这么说,你才辛苦。”解母心疼的说道,才一晚上,小浼都憔悴了。
秦浼没再说什么,抱着小朵出屋。
解景珲见秦浼抱着用被褥包裹的小朵出来,小家伙还在抽泣,感激又心酸。“四弟媳,谢谢你,给你和景四添麻烦了,我来抱。”
解景珲刚伸手,小家伙就抗拒的嚎啕大哭,解景珲浑身一僵,呆若木鸡。
秦浼瞥了解景珲一眼,安抚小家伙的情绪,抱着她去院子里,抱着小家伙就吃力,多一床被褥更吃不消,秦浼把小家伙放到藤椅上,小家伙不干,秦浼立刻使出杀手锏。“我给你讲故事。”
小家伙就吃这一招,乖乖的坐在藤椅上,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听秦浼讲故事。
解景珲站在一边,盯着这一幕,怅然若失。
解母换好床,抱着棉絮去院子里晾晒,解景珲很有眼力劲,赶忙接下。“乔姨,我来。”
解母没争,将棉絮交给解景珲,转身回屋,拿着床单出来洗。
“乔姨,我来洗。”解景珲拿走解母手中的床单,去水槽下洗。
“妈,小朵没换洗衣服。”秦浼对解母说道,想着等解景琛回来,让解景琛去买,又担心解景琛不知道小家伙穿多大的,解景琛的审美观她也信不过。
“好,我去买。”解母说道。
“乔姨,不用,一会儿我去沈家拿小朵的换洗衣服。”解景珲说道。
欠了景四两口子十万块,那可是巨额债款,能省则省。
欠钱易还,人情难还。
“你不上班吗?”解母问道。
“要。”解景珲回答,接着又补了一句。“上班不着急。”
解母看着他的目光复杂又心酸,真是祸不单行,小朵被救出来了,沈彤还在人贩子手中,丈母娘又摔断了腿,景四两口子帮他们分担了小朵,晚上去医院陪床,白天上班,还要想办法救沈彤。
沈家今年不顺,真让人揪心。
解母走向解景珲,拍了拍解景珲的肩膀。“景三,别担心,会雨过天晴的。”
解景珲鼻子一酸,一股暖流在心里流淌着,解景珲红着眼眶。“乔姨,谢谢您。”
“谢什么谢?我们是一家人,景三,有困难我们一家人一起扛,有什么难处,你跟乔姨说,乔姨别的没有,就是钱多。”解母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解景珲不主动开口向她要钱,她又不好主动给他们,这两口子自尊心很强,俗话说,死要面子活受罪,指的就是他们。
还是小浼好,她不会主动向你要钱,却不会拒绝你主动给她钱。
缺钱,秦浼不会说,景四也会说,想到上次在香江,秦浼利用她的名声,坑了德商一百万,爸妈又给了秦浼乔家的股份,真要算起来,秦浼比她有钱。
解景珲很感动,他有自知之明,没有趁机向解母索取钱。
他不是乔姨所生,乔姨视他如己出,他却不能不懂事,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