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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是解景琛昨晚塞给秦浼的,秦浼没带钱,解景琛觉得,有钱好办事,硬塞给她,今天就派上用场了。
“你哪儿来的钱?”兰花婶子问。
秦浼嘴里啊啊啊叫,一阵比划,她自己有没有懂不清楚,反正兰花婶子没看明白。
“我问,你用点头或是摇头回答。”兰花婶子都被秦浼给整蒙圈了,沟通障碍,又要强行沟通,就要想办法解决。
秦浼点头,表示同意。
“你昨晚给我们下药了?”兰花婶子问出心中的疑问,跟秦浼交流不能拐弯抹角,要开门见山。
秦浼愣了一瞬,坦然自若的点头。
兰花婶子错愕,这就承认了,正常逻辑,她不该承认。
“你想毒死我们?”兰花婶子话音未落,她就觉得自己问了一个白痴问题,她想毒死他们,他们早就见阎罗王了。
秦浼摇头,双手合十,放在侧脸,闭上眼睛,做出睡觉的动作。
兰花婶子看懂了,她不是想毒死他们,她是想让他们睡觉。
“你想迷晕我们?”兰花婶子故意曲解秦浼的意思。
秦浼连忙摇头,又将刚才的动作重复一遍。
“你想让我们睡觉?”兰花婶子问道,见秦浼点头,还笑着朝她竖起大拇指,兰花婶子有些哭笑不得。“为什么?”
秦浼想了想,指腹搭在自己的脉搏上,一阵比划。
“我们有病?”兰花婶子问,秦浼点头又摇头,兰花婶子整不明白。“什么意思?”
秦浼学着老中医的样子把脉,兰花婶子恍然大悟,问道:“你是医生?”
秦浼点头,朝她竖起大拇指。
秦浼是医生,兰花婶子挺惊讶的,她朝秦浼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的夸奖。“你很厉害。”
对医生,大家都有一种推崇。
秦浼拍着胸脯,双手对自己竖起大拇指,脸上的表情是洋洋得意。
这妹子,怪骄傲的,兰花婶子对她挺无语的。
秦浼是医生,身上带着药,虽然奇怪,却也见怪不怪,只是她对他们下药,虽不致命,只是让人睡觉,兰花婶子还是谨慎起来。
暴露她是医生的身份,更让她起疑,兰花婶子有些看不懂她此举是为什么。
“你还会对我们下药吗?”兰花婶子问道,隐约觉察到,眼前这个哑巴是个危险分子。
秦浼摇头,兰花婶子显然不信,为了表明她的决心,秦浼直接将挎包交给兰花婶子。
兰花婶子接过挎包,打开检查,跟她昨天检查的结果一样。
兰花婶子看了一眼桌上的几张大团结,狐疑的目光凝视着秦浼。“我昨天查检了,没看到有钱。”
秦浼了然,拿手兰花婶子手中的挎包,当着兰花婶子的面打开,从一堆的药瓶里,拿出一个药瓶,打开瓶盖,里面装的不是药,而是钱。
兰花婶子愣住了,药瓶有些多,她只检查了几个,谁曾想到,药瓶里不装药,而是钱。
这哑巴怪谨慎的,将钱放进药瓶里,别说没撕标签,即使是有标签,也没人敢占为己有,东西可以乱吃,药能乱吃吗?
秦浼将钱放进药瓶里,将药瓶丢进挎包里,把挎包递给兰花婶子。
“全给我。”兰花嫂子吃惊,人都在他们手中,挎包主动上交,算是识相。
秦浼没点头,也没摇头,一阵比划,又把兰花婶子给整懵了。
阿虎挑水回来,嘴里还唱着。“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我是勤奋的和尚,我挑水,我快乐。”
阿虎本想将水挑进厨房,见到小饭桌上的几张大团结,眼前一亮。“东哥派人给我们送钱来了?”
“想得美。”兰花婶子瞪了阿虎一眼,伸手去拿钱,秦浼眼明手快,将钱按住,兰花婶子愣住,阿虎也是一脸惊悚。
他看到什么了?哑妹居然抢兰花婶子的钱,简直是找死。
秦浼一只手按住钱,一只手比划着。
“?”兰花婶子。
“?”阿虎。
这都比划的是什么啊?谁来给他们翻译一下。
秦浼指着自己脚上的鞋,又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和裤子,指着阿虎挑着的水桶,还拉着兰花婶子去厨房指着搪瓷盆。
将几张大团结塞进兰花婶子口袋里,留下一张大团结,又将刚刚指着的东西又指了一遍,别说兰花婶子看懂了,连阿虎也看懂了。
“你让我帮你去买衣服裤子鞋子,桶和搪瓷盆?”兰花嫂子问道。
秦浼猛点头,妈妈呀,总算是懂了,没辜负她这么辛苦的比划一通。
要在这里住几天,自然要将生活用品准备好,和他们共享洗漱用品和生活用品,臣妾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