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治的?还能怎么治,当然是内服外泡,秦浼没回答他的问题,目光古怪的打量着解华庭,问道:“你也有隐疾,想要寻医问药?”
解华庭嘴角一抽,有些无奈的看着秦浼。“四嫂,我还没结婚。”
“有隐疾,自卑,恐婚,你的问题更严重。”秦浼得出结论。
噗!解景琛笑出声,一扫阴霾,笑看着秦浼,朝她竖起大拇指,他媳妇儿就是厉害,诛心操作啊。
解华庭整个人如被雷劈中,嘴角凌乱的在抽蓄,这天没法聊了,太气人了。
解华庭蹭的一下站起身,没有原路返回,而是直接走出国营饭店。
这怎么还走了?秦浼看向解景琛。“难道被我说中了。”
“华二没隐疾。”解景琛说道。
“没有就没有,至于逃之夭夭吗?”秦浼扯了扯嘴角。
解景玮回来了,解父让他送阿爷和阿奶,阿奶却让他先送孙母他们,解母要跟他们一起,却被阿奶叫住她,说一会儿有事要跟她商量,跟她商量的事,准没好事。
“景七,彤彤,你们要回去吗?”解母问两人。
“回。”景七拉着孙彤起身。
解景珲先送孙母、孙得香、景七和孙彤回去。
阿奶对解景琛说道:“景四,你和你媳妇儿过来坐。”
解景琛看向秦浼,问道:“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秦浼也想知道,他们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走,我们去包厢说。”解父带着众人去早就准备好的包厢。
解建军和陈秀花知情,解父和解母不知,却隐约猜出是什么事。
阿奶会叫解景琛,是她觉得解景琛就是搅屎棍,他们商量好的事,若是解景琛不同意,她是白搭,因为解景琛就有办法搅黄了。
“老头子,你来说。”阿奶将重任交给阿爷。
“老三,你过来。”阿爷朝坐在远处的三女儿招手。
秦浼忍不住看向解景琛的三姑,她跟解景玲一样,都是下乡知青,三姑是第一批下乡的知青,脸色腊黄没光泽,皮肤经过风吹日晒很粗糙,整个人给人的感觉萎靡不振。
三姑也是一个可怜人。
“爸,妈。”三姑坐到两位老人身边。
“我可怜的女儿。”阿奶拉着她的手,老泪纵横。
明眼人一看,都能看出,阿奶在演戏,三姑比解景玲早回来,现在才上演重逢的母女情深不觉得晚吗?
“妈。”三姑搭不了阿奶的戏,她哭不出来。
“爸,妈,有什么话您们就直说。”陈秀花出声道。
秦浼看向解景琛这个二婶,她和阿奶住在一起,说她们没提前通气,打死她都不信。
“老大,老二,老三病入膏肓了。”阿奶哭着说道。
病入膏肓四个字,如炸弹般扔出。
秦浼打量着三姑,她是萎靡,是憔悴,若是她病入膏肓,秦浼还真没看出来。
“妈,别胡说,三妹还年轻,不吉利。”解父第一个站出来反驳。
“老三,拿出来。”阿奶拍了拍三姑的手背。
三姑没有迟疑,从斜挎布包里拿出一叠检查单。
“这是老三那边省城的检查单,绝症。”阿奶泪流满面的说道。
解母是医生,检查单直接给她看,解母起初怀疑,看到检查单,脸色凝重,见解母的脸色,没人质疑了。
气氛瞬间很压抑,解母将检查单给秦浼,低声说道:“小浼,你看看。”
秦浼接过,看了一眼检查单,解母又问道:“能治吗?”
“从检查单上看,没有治疗的意义,但是,我要先给三姑把脉看看,才能知道她的真实情况。”秦浼特意将最后四个字加重音。
“你在质疑检查单?”阿奶问道。
“阿奶,我质疑的不是检查单,而是……”秦浼没继续说,给阿奶一个您自己体会的眼神。
“浼浼,你怀疑三姑在装病?”解景琛琥珀色的眸子凝敛着幽幽光芒。
三姑脸色难堪,阿奶脸色也扭曲,这两口子这么说,她们还怎么演?
秦浼嘴角浮起笑意,满脸痞气。“真金不怕火炼,是真是假,我把脉就知道。”
阿奶看着这一唱一和的两口子,后悔叫上他们一起了,检查单他们都质疑。
真金是不怕火炼,可她们不是真金。
解母看懂他们的把戏了,当下甩脸色。“四儿,小浼,我们走。”
“言秋。”解父。
“大儿媳妇。”阿奶。
“大嫂。”陈秀花。
“你们解家的事,我不掺和。”解母拉着儿子和儿媳妇走出包厢。
阿奶拍着桌面,气得吹胡子瞪眼。“老大,这就是你娶的好媳妇儿,气死我了。”
“妈,您这次是想要钱,还是想要房?”解父抬手,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