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绩也在催,今日你又来催,现在你总该明白原因了吧。”制置使饮了一口茶水慢悠悠的说道。
“制置使,你是朝廷的官员,还是史家的官员?”放眼整个京湖,也只有史嵩之敢和制置使如此说话。
“子由,你难道没有收到史相的书信吗?史相对你可是寄予了厚望啊。”制置使强忍心中怒火,不敢得罪这位祖宗。
“收到了,但我史子由先收到的是朝廷的命令,旨意只有一个那就是即发粮草于应理,援全帅以抗蒙古。”史嵩之表面上十分强硬,但心中却是做了艰难决定,他也是第一次辜负叔父的期许,站在叔父的对立面。
“史子由你就不怕史相心寒吗?”
“怕,但我更怕大宋的十万健儿死在那荒凉的北漠,若真是如此,我史子由就是大宋的罪人,千古的罪人!请制置使速速发粮,下官愿亲自督粮去邓州!”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