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能勉强以境界压制林霁。”

    面对生硬转移话题的凤天，道衍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回想着她在试炼之塔看见的场景认真回答，最后补充道。

    “总之除非陈晓也精通空间之道，否则没有任何机会。”

    谈话间，肆虐的银芒平息下来，露出里面的景象，银莲的爆炸在中央形成一个直径千米的圆形坑洞，坑洞边缘非常光滑，一眼望去就像是镜面。

    而在坑洞的上空，白宇手持长枪依然保持着向下刺出的动作，面色却扭曲起来，嫉妒、羡慕、憎恨等等情绪在他的脑海里翻腾着。

    ‘空间被改变了！’

    枪尖下方的林霁毫发无损，因脚踏的土地已经消失，此时正悬浮着，静静的看着上方以超音速接近自己的长枪，明明只有短短几米的距离，瞬息就可抵达，但这段距离却永远无法跨过。